“大树?”
“大树……大叔?哈哈,要不叫大叔算了。”
裴世倾一直跟着她笑着,只要看着她笑,听着她笑,他自然也会笑起来,然后怎么也停不下来。
那时候的一切真的美好得像一个梦,在那个梦里,她总是让他无比高兴,哪怕他做了很不好的事,她也从不让他惧怕会被她舍弃掉。
她就像他的命,他的魂,他的光,他的所有。
那一夜,俩人似没有经历过前一晚的惨烈一般,自然而然地相拥而眠了。
杨素对他没有丝毫地抗拒,反而因他的拥抱而睡得格外香甜。
裴世倾却莫名不敢睡沉,前半夜一直睁着眼,抱着她抚着她,像要赶走她梦里梦外的所有噩梦一般。
后半夜实在累极,便闭着眼浅眠,但些微一点风吹草动便立刻惊醒,次次都冒出一身冷汗地将怀里的人再度拥紧,再在反复的亲吻确认中才安下心来。
当他终于睡沉时,梦里却是最为凶残也最为真实的无数画面。
他像恶兽一般,力大无穷地撕扯着,啃咬着,无论她如何哭号哀求,都不曾缓上一刻,轻上一分。
他是那么的凶猛和残忍,几近要把她拆吃入腹。
可是那来自于她身体内部的热度,以及她体肤所散发的香气,都似那最为迷人心智的毒药,一沾上就完全的欲罢不能。
他占有着,掠夺着,入侵着,把所有的美妙美好全数占为已有,掠夺殆尽。
他停不下来,他也不想不愿停下来,他一遍遍重复着探索,一遍遍畅快淋漓的宣泄着,似饥渴至灵魂深处,似上瘾至刻骨铭心,难以停止,难以罢休。
他看到了她在哭求,他也听到了她的痛吟,可他已入魔,只有无边的欲望,无尽的贪婪。
她如此脆弱,如此柔嫩,真的像一朵小小娇花,只是轻轻一捻,便要零碎四处了。
梦外的人嘶喊着‘停下来,不要伤她’,可梦里的人却依旧疯狂索取,誓要把她拆解剖开一般。
裴世倾浑身一震醒了过来,大睁的双眼之中满是惊恐。
明明胸腔憋闷地快要炸开了,却依然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
背上已被冷汗浸湿,而眼睫只轻轻一颤,眼里就有温热流淌下来。
他痛苦万分,心惊胆颤,却怎么也不敢将怀里的人松开一分。
她得多怕,多痛啊……
对不起,对不起……
裴世倾在外面对的是如何凶残的血雨腥风,回到家中看到所爱之人时,便是翻倍的浓情蜜意。
这些时日,他喜欢上了给她买礼物,什么好的有趣的,有用的没用的,只要看到了想到了,他就一定想尽办法去弄来,然后送到她面前,看着她打开的瞬间,那笑眯了眼的欢喜模样,他就巴不得把这世间所有都捧到她面前去。
他知道她喜欢礼物,无所谓贵不贵重,值不值钱,只是单纯喜欢有人想着她记着她的那种感觉。
她也回送了他一些礼物,像同款围巾,同款拖鞋,同款水杯等等等等,绝对的实用且实惠。
看着家中属于她的东西越来越多,属于他们俩人的同款越来越多,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了,也圆满了。
她来他家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是只要空闲了就直奔他这里。
后来,他便想着法的留她下来,留着留着就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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