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不是她不信顾画,而是她觉得疑惑。
她要开的车子每年都要检修一次。
上一次检修时间,是在半个月之前。
车子合格,没什么安全隐患。
“我的车子一直放在地下车库,有监控的地方,应该没人会犯傻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脚。”
“还有,车子是助理开来机场的。”
“他没事,一路上都开得好好的。”
如果车子真的有问题,她的助理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再顺着顾画的思路推测,能动手脚的地方只能是机场门口。
否则,助理不会安然无事。
“如果你不想出车祸,就听我的,你不要磨蹭,带上你的行李下车。”
顾画坚信记忆不会出错,“漫初,你就信我这一回,我可以拿性命起誓,不会害你。”
温漫初出车祸的真相,是她在前世从贺淮川嘴里知道的。
她在乎温漫初的生死,才苦口婆心。
“你不用拿性命起誓,我没说怀疑你。”
温漫初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下来,又打开车门,弯腰从后座拿出自己精致漂亮的小包。
“我从车上下来了,现在就开始搬运行李。”
没多大的事,她按着顾画的想法来就行。
“你是孕妇,都快生了,情绪起伏不要过大,免得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温漫初句句真诚,字字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