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对方顿了顿,又叹气:“算是避雷了。”
费薄林和温伏各自被拍了两下肩。
他们站在后台,对着空无人烟的舞台和观众席相顾无言。
温伏把肩上的吉他正了正,心中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触。
他从来不是一个对自己抱有任何长远期待和目标的人,这样的性格来源于他自小毫无希望的生活,温伏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早就学会了抓紧当下每一个机会但决不给自己预设目标。
出现在他生活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除了费薄林,温伏的态度永远是有则用,无则放。
他不去奢求那些要去争夺和追逐的东西,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最末端,连饭都吃不上的日子里,温伏早就明白了希望两个字从来不属于他。
费薄林却是五味杂陈。
一个周以前他还在替温伏规划蓬勃的未来蓝图,一个周以后温伏就因为一场延误的航班被毁掉了。
纵使娱乐圈任何事物都是起起落落,大大小小的身份的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兴许节目的热度在潮水退去后温伏的生活又会回归寂静,可这场对温伏而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演奏绝不该这般落幕。
温伏璀璨的人生本该在十八岁这年就有个顺利的开场,而不是像现在被扼杀于半路。
空气中的尘灰在舞台顶部的光柱中飘荡飞扬,费薄林手放在温伏后颈来来回回地按揉着,他的无措和茫然透过那一方掌心的温度传到温伏身上,温伏抱着吉他盒子,仰头看向他,小声说:“薄哥,没关系的。”
费薄林垂眼望着温伏,想笑一笑,却只是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怎么会没关系呢?初出茅庐的新人,专业的投资人,第一次举办的节目,没有过多资本的干预,只为新生力量的选拔,不谈潜规则和人情世故、只要有实力就能出头,是金子就能光的舞台……一切的一切,就连雷黛的出现都就像专为温伏准备的登台阶梯,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错过一次便很难再有。
温伏的眼珠子在他脸上左右逡巡,正抬手抓住费薄林的胳膊要说点什么,他们身后就传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温伏吗?”
二人转头,看见了雷黛的助理。
对方像是等候多时,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就冷静地点头陈述:“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我是雷总的助理。”
费薄林脸上还维持着镇定,心里却明白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无事不登三宝殿,节目都结束了,如果不是还有利益可谈,堂堂雷黛的助理不会专门在这儿等着他们。
他带着温伏走上前,冲对方点头,开门见山地先道歉:“很抱歉我们来迟了。”
费薄林还想问有没有挽救的机会,可对方不说话,他也没权利把如此无理的要求抛出来。
助理摆了摆手,没有接下这个道歉,只是说:“节目彻底结束了,很遗憾你们没有赶上最后的决赛。
出于制作规则,未来娱乐本来没有理由签下你们,但雷总惜才,认为温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年轻创作人,只要稍加培养,雷总相信以后乐坛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对于跟你们的合作,公司这边决定还是再挽留一下。
如果温伏有意向的话,雷总现在在工作室等你详谈。”
温伏先和费薄林交接了一个眼神,费薄林微微颔,温伏才答应与助理同去。
对方没有要求费薄林一起,费薄林自然不会跟上,他在温伏离开前凑到温伏耳边低声说:“如果她们提出什么条件,能答应就答应。
不用担心钱,挣少点没关系,只要让雷总同意签下你就行。”
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在那个主动联系他父亲律师的夜晚,他决定了自己要去英国,参与到费氏和许家的一切中去。
去了就是一场豪赌,如果能翻身,他会给温伏自己能给的最好的生活,如果失败,大不了落个一穷二白——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费薄林不会让自己失败,哪怕为了林远宜十年没能回家的一半骨灰,他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斗倒许家。
温伏不需要担心钱,不管成功与否,无论靠不靠费氏,费薄林都会给温伏最大的经济支柱。
他再废也不会比自己的父亲更废物,父亲都能赤手空拳靠着母亲打下一个费氏,他身为林远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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