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非善类,我也不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不是要摆鸿门宴吗?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项羽,谁才是刘邦。”
沈盈缺坚声道,说完又问:“槐序来了吗?”
——那是百草堂门下的一位江湖客,精通墨家机关术,和易容变声法。
世上之人,只要他接触过,无论男女老少,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连至亲都分辨不出。
许多江湖帮派都曾向他抛出过橄榄枝,他却因感念当年月夫人对他们兄弟的救命之恩,留在了百草堂,如今也是沈盈缺身边的暗卫之一。
秋姜点头,“人已经到了,就在暗处听候吩咐,郡主寻他过来是想做甚?”
沈盈缺神秘一笑,“自然是有妙用。”
说完也不多解释,领着两人往大殿方向去。
也是这时,亭子对面的鹅卵石小径上一前一后也行过来两人。
走在后面的人颔塌腰,着宦官衣帽,乃是东宫的掌事太监,名唤“守拙”
。
行在他前头的那位,则穿了一身银白交领的大袖蟒服,面如冠玉,气若修竹。
时下世家子弟好学女子施朱傅粉,以作风流。
偏他生于锦绣堆,却从不摆弄这些脂粉勾当。
一双眉眼生得英朗明锐,如剑破长空,举手投足又不失名士大家的从容清雅。
端的是琴心剑魄,兰风梅骨。
正是当朝太子,萧意卿!
沈盈缺才刚迈出亭子的脚,霍然僵住。
还真是冤家路窄,越不想碰见谁,就越会遇上谁,难不成这就是老天爷的恶趣味?
可真够无聊的……
若是从前,能和他有这样一场不期然的偶遇,她定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直道是良缘天定,他们俩无论分开多久,相隔多远,都能回到彼此身边,谁也拆散不了。
可如今,她只余一片漠然。
那厢萧意卿也看见了她,身形一凝,脚步随之停下。
那日讨要玉佩失败后,崔绍元就来东宫,将这丫头放出的狠话和荀皇后的打算,都一五一十对他转述了一遍。
扪心自问,对于这个未过门的太子妃,他其实算不上多喜欢,当然,也并非完全讨厌。
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娘罢了,在家有父母庇护,进宫又有皇家撑腰,性子难免骄纵了些。
比不得宜儿,自小和他一块在掖庭受苦,知晓人情冷暖、世道艰难,待人接物也更加体恤人。
若是这丫头肯听话些,自己也愿意耐下心来哄她。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
为她父母为国捐躯的忠义;也为她父亲当年不嫌弃他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处处礼待于他。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