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吃了顿好板子。”
这声音听着像是跟在怀绣姑姑身边的花妙。
“就是,还以为你攀上什么高枝了,那般死心塌地的。”
另一人谢韵听不出是谁,毕竟她在这府上还未掌事,这些丫头无法无天她本也没打算管。
本就与她无关,只要不舞到她面前就行。
但眼下,她既然还要在这将军府待上一阵子,她便不能如此愿打愿挨。
“你初来乍到,应当不知道。
你死心塌地跟着的夫人,是害死将军全家的人。
将军娶她本就是留着搓磨的,偏你是个死心眼,竟敢同她站到一处。”
花妙说。
寒真愤怒地要赶她们出去,“你不曾亲眼见过,竟敢胡说八道污蔑夫人!”
花妙灵巧地躲过寒真砸过来的茶杯:“这可是怀绣姑姑嘱咐过的。
怀绣姑姑是将军的奶娘,她说的还能有假?我好意提醒你,你别不知好歹。”
另一人讽刺道:“你还不明白吗?将军今日不过是随便找了个由头,杀鸡儆猴呢。
你自己都成出气的鸡了,竟然还在维护她。”
谢韵近来这些话听多了,她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了。
今天确实是她的行差踏错害了寒真。
但既然寒真真心待她,她便要振作起来,从来还没有谁站在她谢韵身边遭了欺负的先例。
“她不维护我难不成维护你吗?”
谢韵款款步入下房,墨绿竹叶暗纹锦衣穿在她身上光泽如玉,辉光若隐若现,更衬得此时说话的她不怒自威,“你配吗?”
终归她现在是主子,花妙和储月不过是奴婢。
奴婢如何能在主子面前犟嘴。
而且同为女人,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谢韵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纵使是今日吃亏了,也总会在将来的某一日尽数讨回来。
“奴婢……夫人在说什么,奴婢没明白。”
花妙慌里慌张地拉着储月跪下来,将装傻进行到底。
因着霜雪苑地处偏僻角落,谢韵提刀放血那日,花妙等人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谢韵睚眦必报起来是什么样子。
谢韵今日没打算和她们多说话,她今日来最要的目的便是照料寒真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