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国都大,实害无益。
末大必折,尾大掉,望君王周知。”
“城墙说请楚王千万可因城池坚固忘记君本心,至于两句‘末大必折,尾大掉’,显然针对公子弃疾任蔡公一事。”
沈诸梁认真聆听,仔细分析道:“想申大夫定十分赞同先王决定,只臣子,可太过直冲,只得委婉相告。”
“听贤臣言,吃亏在前。”
沈尹戌站起,“前事忘,事师。
可叹者总对过往教训视而见,以他无法逾越,自己&xeoo天选,独独可安然避开危机,全身而退。
可笑天下自大无知者,多胜举。”
“先说前朝事,一年前跟吴国那场战役,何战败,恐怕未及厘清前因果呢。”
沈诸梁语气嘲讽。
“如果能尽早借鉴,军未必会惨败,司马薳越也必自杀谢罪。”
说到那场战役,沈尹戌神悲戚,“众军士也必长眠沙场,得归家返国。”
“令尹匄死纯属意外,军队士气受窒也理中。
接任军队,继任者若能对症下药,协调众军,鼓舞安抚,也致于被吴军打成般狼狈。”
沈诸梁面容愁苦。
“择手段吴国,战无胜公子光,遇上一个闻风丧胆,何况集齐两大至胜法宝?”
沈尹戌无奈说道:“国元帅病倒在营帐内,作战者都一群毫无章法乌合众。
就连战事然结束,逃亡他国太子建母亲能临阵派上用场,助吴国威风。
唉——”
“真可谓——”
沈诸梁咬文嚼字,终于迸出几句,“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看似天意,其实处处所致。
想当年,军能与中原霸主一决高下,而今与吴竞雄竟沦落到一年一战,屡战屡败境地,想真令愤慨!”
说完,沈尹戌拳头朝石桌上狠狠一击。
只见碟盘纷纷起舞,转而又主动下堕,重归原位。
幸亏所盛物所剩无几,否则桃李遭殃,难免地上狼藉。
“爹请息怒。”
沈诸梁赶紧劝阻。
“哎”
沈尹戌一脸苦笑,自嘲道:“怒也无济于事,如好好捋一捋过往诸事,可供借鉴者,能行事定个锚。
尤其你样生,见浅识陋,多听多问,才会所增益。”
“期待至。”
沈诸梁点头赞同。
“问你,‘父战’突然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