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小马的肚子,切断大马的缰绳,前者留下用于伪造‘假死’现场,后者用于给宋知袅逃跑,这势必是两人才能完成的事情。”
“…我小姨也不会骑马,这样的事情她不是也能做到?”
“茶盘上的茶水是你的手笔吧?陈菁云向来爱茶,如果她来打造怎么会忽略这种细节?没有人喝茶,事发之后为了混淆视听,你仓促间打造了一个假象。
还有那钢琴里的‘手臂’呢?那会儿我说到手臂是假的这件事,你想都没想,就说‘有人托工匠’打造,这么有指向性的说辞,未免也太‘懂’了吧?
这手臂是你交代邹笑姐做的吧?她已经向我哥承认了,你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了。”
茶盏再次倒了,这次,它实实在在地倒扣在了茶几上,已然凉透地茶水蔓延至桌面边缘,淌上了俞南风的披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护好了这披肩。
“这披肩都湿了,要不我替你拿给阿姨洗一洗?”
“住手!”
她几乎是瞬间站了起来,手指不知所措的搂着披肩,仿佛要把自己裹成一只茧。
还没来得及继续,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再次打破了支离破碎的气氛。
来人正是夏明彻,他神色慌忙,却强装镇静地拖出——
“灵溪,宋总的房间和随身物品里,没有马场钥匙,马场后面挖出了黑胶碎片和剪刀,确实是宋知袅房间的,还有,她的披肩也不在房间里,要么她带走了,要么……”
俞南风脱下了披肩,里面果然沾了血迹——正是她划破宋临川脖子时沾到的。
“阿音联系到了吗?”
程灵溪立刻问起夏明彻,可他却无奈摇头。
“半小时之前,信号就没了。”
雨停了,程灵溪却感到气氛格外萧瑟,她正回身想要继续问些什么,俞南风却将茶盏狠狠扔到地面,厚重的陶瓷碎的实实在在。
“原来你是来请君入瓮的?”
当一个计划受到了破坏,她便要用无数个备份去填补,可惜,杀人不是她所长,所以她只会越描越黑。
下一瞬间,俞南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躬身拾起一块碎片,将程灵溪扑到在地——
“灵溪!
南风姐快住手!”
夏明彻刹那反应过来,立刻捉住俞南风准备划进她喉咙的手!
想要夺过她手里的碎片,可她竟疯了一般大肆挣扎,很快,夏明彻包裹住碎片的手掌竟开始渗出血来!
“明彻快放手!”
程灵溪奋力吼道,可俞南风的另一只手指正死死掐在嗓子眼……
望着身上的面容几乎扭曲的俞南风,她的唇角忽然勾起了邪魅的笑。
“他们都是咎由自取!”
那一瞬间,程灵溪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午后,她惊鸿一瞥的漂亮姐姐,风情万种,珠光宝气,此刻却早已消弭到荡然无存。
“够了南风!
你还想罪上加罪吗?!”
胶着一斑的气氛终于被打破——透过余光,一只大手用力将俞南风的手臂拽出视线。
她和明彻终于得救了,而前来解救他们的人,是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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