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渡内处处都是眼睛,打一桶井水往身上浇,太过引人注目,傅尽欢精明得跟狐狸似的,一定能猜出她的目的。
温酒酒满心的热情,登时又化作一片冰凉,她生无可恋地解了外衫,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企盼着这样也能着凉。
小桐推着屋门进来,瞧见她躺在地上,吓了一跳“姑娘”
温酒酒反应极快,揉着眼睛坐起,故作一脸茫然“咦,我怎么睡在地上了,定是昨夜不小心跌了下来。”
小桐将托盘搁在桌子,走过来扶着她起身。
温酒酒的目光扫到她的手。
她的手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布,将整只手裹得像个粽子,鲜红的血透过白纱布晕开,起来触目惊心。
“手怎么了”
温酒酒皱眉问。
小桐表情僵了一下,垂下眼睑,躲开她的目光,小声答道“小桐愚笨,切菜时不慎切断了一截手指。”
温酒酒眉间堆起疑色。
切菜切伤手指她是相信的,能切断一截手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小桐眉眼低垂,紧咬着双唇,眼角泻出一丝恨意。
温酒酒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手指不是她自己切的,而是旁人切的。
她昨夜推测小桐是放蛇之人,十有是对的,就连她都能猜出放蛇之人是小桐,傅尽欢如何不知,他手
上有每个俘虏的资料,小桐会捕蛇,瞒不过他。
况且他向来擅揣度人心,小桐温酒酒的眼神时时带着羡慕和妒意,他早就得出来,但他还是将小桐放在温酒酒身边做眼睛,是因他知晓这样的小桐,不会轻易被温酒酒划到自己的阵营里去。
若是温酒酒做了背叛他或不利于伏魔岛的事,小桐会第一个跑来报告,这么好的棋子,不用白不用,至于棋子动了杀心,擅自偏离位置,那么,他便取她一截手指当做警告。
温酒酒装作信了小桐的话,温温柔柔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几日就先不要做些重活了,去找个大夫,仔细养着伤。”
小桐扶着温酒酒站起,目光扫了一眼屋外,小环的身影隐在门后,一双略带着凌厉之意的眼睛,正漠然地盯着她。
小桐不敢乱说话,点头道“多谢姑娘体恤。”
用过早膳,温酒酒被带着去了浴池,开始新一天的药浴。
大抵真如侍女所言,这药浴初时刺激,多泡几次,习惯了,便不觉得那么痛苦了,才第三次温酒酒就觉得针扎般的痛楚已经不似初时强烈。
傅尽欢依旧坐在帘外,为她弹着凝心曲。
温酒酒本着白得来的内力,不要白不要,试着照之前的法子,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
等温酒酒泡完四个时辰的药浴,天也黑了,侍女奉上新的衣裳,替她套上,扶着她走回自己的屋子。
天气渐暖,晚风徐徐拂面,吹得庭前的花瓣落了一地。
温酒酒披着一件绯红的长袍,散开满头湿漉漉的青丝,趴在窗前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转头问站在她身后的侍女“今夜红尘渡内比以往多点了几盏灯,可是有什么热闹事”
小桐手受了伤,暂时无法侍奉,侍女是新拨下来的,她垂着脑袋,恭敬地回道“今日十五,大公子设宴,同二公子吃顿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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