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需要我吗?
后半句话,她还是没有对崇渐知说出口。
她以为崇渐知所有的执念,也不过是想要弥补失去的父母后所缺失的亲情罢了。
她还以为,崇渐知根本没有现,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变得畸形。
聂筝不知道,其实她才是始终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我为你安排的你都不满意。
把你关起来,你还要跑,聂筝,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崇渐知轻轻叹一口气,解开袖口的扣子,将衬衫挽到了手肘。
他动作慢条斯理,仔细看去,指尖竟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看向聂筝的眼神里是浓浓的占有欲,原本的克制与隐忍已经所剩无几,这眼神更像是一只准备猎食的野兽,令聂筝不寒而栗。
“你想干什么——”
不等她将话说完,崇渐知竟直接伸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崇渐知三步并作两步,将她逼到了墙角。
“嘭”
地一声,聂筝的后背紧紧贴住了冰冷的墙壁,单薄肩胛骨霎时顶在了坚硬的墙上,她被撞得闷哼一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冷意蔓延,望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崇渐知,聂筝已经退无可退,她别开的脸庞又被男人拧了回来,两人距离无限拉近,几乎到了鼻尖抵住鼻尖的地步。
男人在聂筝眼底逐渐失去了焦点,极深的恐惧带来的是感官上的敏锐。
崇渐知指尖划过她苍白的脸,又顺着脸颊扫过颈窝、锁骨,每处他碰过的地方都像触电一般,令她忍不住颤抖。
“……你要做什么?”
崇渐知没有说话,可滚热的手掌已经从聂筝单薄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他一手紧握住聂筝的纤细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脖颈间挪开,钳住了她的下巴。
眼角微微下垂,崇渐知的目光始终落在聂筝饱满漂亮的嘴唇。
“做之前对你做过的事啊。”
他语气满是戏谑,眼中却迸出一种决绝的疯狂。
无数个夜晚,他纠结,懊恼,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是欲望在他心底结结实实地生了根,在每一个望向她的瞬间,都如同毒瘾作一般,驱使他靠近、占有与自己毫无血缘,却相伴十几年的人。
他们曾有过亲吻,抚摸,甚至更过分的事。
这一次,也不过是场愤怒的惩罚,可这个借口,又能再用多少次呢?
嘴唇贴上嘴唇的瞬间,她呼吸一窒,崇渐知满是掠夺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滚热的手掌顺着柔软的腰肢滑上光裸的背。
崇渐知在那一刻又不再是威严、苛刻的兄长,只成了个……被欲念冲昏了头的男人。
“不行……崇渐知!”
崇渐知辗转亲吻聂筝的唇角、脸颊,声音都变得喑哑:“阿筝。”
崇渐知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在对方强势的攻掠之下她软了腰,没了力气,只能紧紧抵住墙,攀住男人的胳膊,才能避免自己滑到地上。
事情展越来越荒谬,聂筝犹如身在噩梦之中,这噩梦太深,她怎么都挣脱不开,醒不过来。
门外忽然传来细小声响,聂筝一边应付崇渐知向自己不断探来的手,挣扎不断,另一边又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整个人几乎分裂。
“太没规矩了!
还要我这老头子亲自上楼来请他吗?”
门外竟然传来崇老爷子的声音,聂筝整颗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崇老爷子拐棍敲打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走到崇渐知卧室门口时,她几乎能够听见崇老爷子有些费力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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