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有意栽培的好苗子,本事不差,又背靠阎魔王这棵大树,哪是那么容易被下绊子困住的?且若连地府水镜都寻觅不到踪影,便只剩下两种可能了——要么是被寻的纪苏文已然身消魂散,要么便是水镜由始至终没有感知到危险,自然也就寻不到无恙者的踪迹了。
换句话说,纪苏文是主动、自愿地在某种情况下消失的。
“……我往这里头装了些孟婆汤,你小心收着,”
孟婆递过莹白的瓷瓶,“若真找到了纪苏文,便将这瓶子带给他。
再提醒他,下次记得自己来,勿要又忘了。”
封灵听得云里雾里,却还是按着孟婆的话收进随身的佩袋,茫然不解道:“带给他这东西做甚?”
“你可听6之道说起过,那纪苏文此行是为去人间做什么事情?”
“……抓情煞鬼。”
孟婆微微侧头,嘴角抿出一抹笑,“情煞鬼虽也属煞鬼之列,却没有长出什么害伤人的本事。
他们多由人世间的痴男怨女所化,生前为情所困,死后也因情不灭。
魂身徘徊在执念最深刻之地,不断重复着他们记忆中最难忘的一日,永不休止。”
封灵眼底带了一丝诧异,“听着,倒不像是会故意作恶的……为何又要让鬼差们去抓回来呢?”
“可总有无意撞上的凡人,”
孟婆始终噙着极淡的笑,“因踏进执念所在,便被情煞鬼们拖入了他们过往的记忆当中,做了诉衷深情的另一方,如同蜃海幻境般,再难有清醒之日。”
“……所以,这孟婆汤是给情煞鬼喝的?”
封灵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们弱的很,也不会打架,稍微厉害些的鬼祟都可以吞掉他们。”
孟婆灰瞳泛出细微波澜,“所以,寻个法子给他们灌下孟婆汤,淡去这许多无谓的执念,自己便跟着回来投胎了。”
封灵长长地哦了一声,眼珠又骨碌碌地转动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般,凑近孟婆的耳边小声道:“你说那个纪苏文,会不会是被情煞鬼给迷住了,然后就……”
孟婆撞着肩膀将红衣鬼挤开,又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点上封灵额头,口气颇为无奈,“你当纪苏文是第一次去抓情煞鬼么?就他那呆板无趣的个性,回回都是直接把鬼摁住硬灌了带回来的,从没见他生过怜香惜玉的心思……就是有些不记事,十回里有八回都忘记从我这里取孟婆汤。
左右你要去找他,有备无患,就帮着带上吧。”
听着倒是个颇有意思的鬼差,就是不知道死透了没,若还能找的回来,保不齐还能与自己交个朋友。
封灵摇着扇子又坐了会,直等到第五殿送来能统令五十名鬼差的令牌后,才起身告辞。
临走前,又忽然问道:“……若明知人间有人供奉,却始终不曾收到任何的香火,是什么原因?”
“若供奉之人没有说谎,所奉牌位的刻字亦无任何错漏,那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带着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剔透,孟婆缓缓开口:“封灵儿,你让那人间道士供奉的香火,被其他更厉害的鬼阻绝了。”
来不及追问孟婆为何知道自己找人供奉的事情,封灵半信半疑地反驳,“不可能呀……比我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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