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夜来的袖口卷得很高,一条手臂伸出去,低头着帮她处理伤口的谢琅,小声说“其实,不用那么仔细,冷水冲一冲就好了我以前都习惯了。”
衣袖被糖油汁子弄脏,黏在红肿的皮肤上,火辣辣的,但说到底,对孟夜来而言,忍一忍就过去了。
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糙习惯了。
原先在天玄宗,先时是亲传弟子,根本不会有受伤的机会;后头莫名其妙被贬成外门弟子,修习受了伤,根本没人管她。
再后来,自己开店,平时干活,免不了也有磕伤烫伤,修士虽然身体强健于常人,但是对于疤痕还是需要特质的灵药才能祛除。
但她不讲究这个,所以手上留下的茧子啊伤痕的,从来没有刻意处理过,总之就是习惯了。
在她来,这本来就是小之又小约等于无的烫伤,谢琅这样小心,倒显得自己娇气矜贵。
她还想再推辞,谁料谢琅云淡风轻的一句”
从前我若认识你,从前就该是这样“就把她打发了,她就只好乖乖盘腿,单手托腮,坐在玄玉台上,任他疗伤。
谢琅单膝落地,半蹲在她的身前,手指轻轻拂过烫伤的地方。
孟夜来有个从前世带来的毛病,如果被人十分温柔悉心地对待,不出片刻,她就会犯困。
本来无伤大雅,然而此情此景,共处一室,这就有点难以启齿了。
谢琅的指尖清凉,带着修为,肌肤相触,拂过之处,痛感顿消。
孟夜来不由想起代替赵芜儿假扮鬼新娘的那一夜,她不小心摔倒,谢琅的怀抱跟他的手一样是凉的,所以显得她脸格外的发烫。
当时她偷偷把脸贴进他的怀抱,撞疼的鼻子也没有那么疼了。
现在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他还真的有冰敷止疼的功效啊。
孟夜来奇道“不疼啦,真的没感觉了”
谢琅手指虽凉,但注入的修为却是暖洋洋的。
皮肤痒痒的,心里酥麻麻,舒服得每一根汗毛都像有了知觉,少女就像一只被撸得很舒服的小猫咪,果不其然,开始犯困了。
不行,她努力睁大眼睛,心想,不能在这里就睡着呀。
“这样疗伤好慢呀,”
少女悄悄打了个哈欠,碎碎念。
她微微弯腰,俯身凑向青年,纯属没话找话,“谢琅,你为什么不能向话本里写的那样,和我对掌,然后咻的一下就把修为传给我,让我自己疗伤”
谢琅手上的动作一顿,仰首莞尔“因为对掌不能传修为。”
说这话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复而垂眸,淡淡补充道“再者,一次传你太多,你会醉。”
少女有点疑心,瞅他。
他什么时候传过修为给自己吗干嘛说如此凿凿还有,此人的耳朵为什么居然可疑地泛红了
她好容易忍住困意,眯着眼,小声嘟囔道“红汤要凉啦。”
谢琅微卷的头发垂落在她的手心,孟夜来觉得自己的掌心也痒痒的。
少女脸上有一星忸怩,道“那个,你能不能拿一个小毯子给我披一下。”
其实她想说的是能不能给她拿件他的衣服。
因着她的衣裙被糖油弄脏了,现下结了硬硬的油印子,黏在皮肤上,不太舒服。
但说到衣服,她眼前莫名就浮现出那天谢琅身上衣服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样子,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谢琅莞尔,“我这里没有毯子,我去给你拿衣服,好不好”
这里还有谁的衣服自然是他的。
好不好自然是好的。
谢琅拿了一件他寻常穿的衣衫回来时,却见玄玉台上的少女盯着自己的手腕,见他来,笑眯眯地问道“谢琅,你在我手上画的是什么东西啊,刚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少女的腕肘雪白,犹如上等瓷器,便是刚才一瞬的功夫,从她的手心开始,攀上来许多道淡红色的细纹,像根茎般交错盘结。
这些红纹古怪得很,似疤非疤,似印非印,不痛不痒,孟夜来本人完全没有一点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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