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玩不好玩?沈哥,我怎么可能……”
冰凉的指肚抵住唇珠。
“小白是觉得沈哥什么都不懂吗?”
那句话中没有携带任何的情绪,却又像极了一条湿滑的蛇,从皮肤的间隙游走到骨尖——似乎点明了什么,又似乎没有,白子因心中一滞,警钟狂响。
他脑中飞转动,而后,一点明光亮起。
。
白子因抵抗着沈文玉手中的力道:“我就是觉得你什么都不懂。”
沈文玉的目霎时降了几度:“小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
白子因嘴角挑起,望进对面人的眼中,“我说,我就是觉得你什么都不懂。”
“沈哥说接受我,你接受我什么呢?我有说过喜欢你、爱你、要和你在一起之类的话吗?”
他话语不停:“你之所以这么对我,不过只是因为我是那只飞进窗户的‘蓝色小鸟’,弹弓赶不走,恐吓唬不走,你觉得新鲜、有趣、好玩,所以要把我当洋娃娃一样哄着侍弄着……”
沈文玉目光闪过一丝惊诧,有些不知所措:“等等,我不是……”
白子因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沈哥,平心而论,到底是谁在糊弄对方,谁觉得谁‘不懂’所以才得寸进尺地做这些事情?”
这个姿势让他很容易滑下去,唯一保持平衡的方式,就是攀紧沈文玉的膝盖,白子因因此有些气力不足,但语句却仍然铿锵。
他一直牢牢与沈文玉对视,到最后,甚至眼圈都泛了红。
沈文玉本身还忙于说些什么,看到面前人这个样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原地。
“小白,我从来都没有……”
白子因却越说越激动:“你没有什么?沈文玉,你当我是闲的没事干才去撞你的铁栏杆吗?”
身体因为吃力开始颤抖,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却像卡带了般定在原地……白子因越看越牙痒痒,情绪一时上头,他将手从对方的桎梏中狠力挣脱开,捉住沈文玉的下巴,低声恶狠狠道:
“谁要当你的‘小鸟’?”
他道,“我要陪你一起关紧闭。”
语罢,白子因便对准那双淡色的薄唇,直直吻了上去。
沈文玉只觉脑中闪过一阵白光,唇上的触感像是一个开光,把他整个人定成了一块僵直的木板。
白子因微微离开,轻咬了下对方的唇瓣:“为什么不闭眼?”
对面的身体微微一颤。
沈文玉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视线缓缓向下游移,最终定在了白子因的唇前。
“小白,”
沈文玉低声喃喃,像是脑中只剩下了那一个词汇,“小白。”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他像是高兴,又像是激动,万千情绪汇聚到一起,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直直地注视着对面人,温声细语地哄着:
“你知道沈哥不是……那个意思,我……”
一时间词穷,他深吸一口气,凝视着眼前人,索性重新吻了上去。
白子因唇角微微挑起。
……
好不容易将沈文玉安抚好,让他老实雕塑,白子因以找材料的名义从房中溜出。
对方被他一通操作弄得七荤八素,三言两语便同意在房中乖乖等待。
合上门,白子因背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方才盘旋在面上,交织着愤懑、嗔怪与深情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来的,只有一双清醒冷静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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