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将视线转移到女孩的蓬松间,上面赫然有着两只橘黄色的鹿耳。
一瞬间,许驰安耳边似乎有烟火炸开,他间的狼耳不受控地疯狂抖动,他注视着乔意礼那可爱的小耳朵和小尾巴。
外界的声音似乎与他隔绝,他连刚刚做完后空翻直起身来的乔意礼在说啥都听不见。
小姑娘这分化,真是直接踩在自然界的生物链上了,狼和鹿,看似狼占据上风,不过在他这,乔意礼可谓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了。
乔意礼看他盯着自己愣,嘴角上扬着,好像带着一股痴痴的笑容。
她疑惑地在男人眼前打了一记响指,“诶,怎么呆了,如何,姐的后空翻是不是很帅?”
“这下信我没事了吧?”
许驰安被一记响指拖回现实。
女孩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仔细看眉梢上还有些小得意,看来她对自己的分化还是挺满意的。
也许是因为既不是草履虫,也不是大河马。
许驰安想到这,没忍住笑出声来。
乔意礼刚想开口说他,没想到那身形高大的男人突然朝她扑过来,她一个不设防,被他扑倒在身后的床上。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乔意礼被这一系列操作弄得有点懵。
不是刚刚还哭唧唧着吗,怎么一下变成这样了。
小狼眼角还红着,结果转眼就把人压到了身下。
许驰安心里被那双毛茸鹿耳勾引得痒痒的。
好像千万片羽毛在心底拂过,心脏承受不住似的飞跃动着。
男人俯下身子,乔意礼感觉她的耳朵上传来了温热的粘腻触感。
回过神来的她差点要羞得晕过去了。
许驰安在舔她的鹿耳!
粗糙的舌面划过毛细血管密布的兽耳,敏感又刺激,带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乔意礼禁不住地嘤咛出声,伸着手就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人却将她抱的更紧,稳稳地禁锢在怀里,强而有力的肌肉贲,那股熟悉好闻的木质香迎面扑来,细细品味,里面似乎或者泛着点橙叶的微苦,裹挟着微冷的水汽,雪松的木质调不似其他木质香那般厚重沉寂,这股气味清冽又沉稳,带着点木质香特有的暖调,又夹杂着雪松与生俱来的疏离感,缱绻而又干净。
许驰安温热的手抚摸过她的后腰,精确而又轻柔地握住了她的鹿尾。
此刻他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懒散,五指却是在灵活地揉捏把玩着乔意礼那可怜的小尾巴。
她算是理解许驰安当初被她揉尾巴时的那反应了。
这种刺激感让人欲罢不能,舒服又难耐,实在是很难忍住不叫出声来。
她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乔意礼紧咬着双唇,生怕自己出点羞耻的声音。
男人使坏儿似的使劲揉搓着,身下人眼底渐渐潜了点水雾。
“你别捏了唔!”
乔意礼慌忙用双手握住嘴,那声娇吟被她及时扼杀在嘴里。
许驰安眼底蕴色更浓。
他将头埋在乔意礼的颈窝里,声音沙哑地不像样,他声音染上了几丝迷离。
“礼礼,你身上的气味好好闻。”
“是雪花莲的味道。”
男人脑海里浮现出那呈牛奶白的玲珑小花,外形与银兰相似,是可爱的铃铛状。
在花瓣的末端,点缀着绿色的星点花纹,看起来清新淡雅,明丽动人。
好像上了瘾的瘾君子般,他贪婪地希望鼻息能被这股如冬日暖阳般治愈的味道占满他的鼻尖。
费洛蒙自体内由肌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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