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吗?”
苏斐然又拿起铜镜反复照了照,左照照,右照照,然后递给循音让她自己看,“玄凤鹦鹉!
我像只玄凤鹦鹉!
连颜色都对得上你知道吗!”
“啊?”
循音十分迷茫。
“我这儿腮红是红的,脸上的粉是白的,头上的花白里带黄,还这么招摇——我就是只玄凤鹦鹉!”
苏斐然抓狂哀呼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艳压群芳吗?因为没有人会和鸟比美,没有人!”
玉销端着个银盆过来:“时间还早,我给您卸了重画吧。”
循音也想上前帮忙,苏斐然立刻呵止:“不行!
别碰我!
罚你一个月不许开摩托车!”
“?”
循音定在原地。
主子好像罚了她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罚。
银盆中的水温度正好,水面上还浮着品红色的玫瑰花瓣,仔细嗅着有隐约花香。
玉销把罗帕放到温水中浸湿,刚要把它拿出来,擦拭掉苏斐然脸上的妆,却被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
继而,玉忱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琉容华,娴妃娘娘有要事相商,还请来正殿一叙!”
“啊哈哈,来得可真是时候!”
苏斐然打了个哈哈,若无其事地回绝道,“可惜我在出恭啊,没空赶过去,真是太可惜了!”
屋内的玉销和循音听罢,满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此处无味胜有味。
“琉容华别说笑了,还是快过去吧!
紫宸宫的其他主子可都到了,就差您了!”
玉忱银铃般的笑声再次从屋外传来。
她办事一点也不拖沓,把林岫青的口信传完,就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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