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骑虎难下,只得同意了。
严荀的小计俩得逞,于是开始对他格外殷勤,免得再次激怒他。
午饭抢着把自己盘子里的海鲜夹给他,下午抢着帮他带兵训练,晚上抢着替他洗衣服。
傅思衡死命抱紧一堆衣服,才勉强把自己的内裤夺了回来。
他红着脸说道“严荀,你够了。”
严荀不以为意,快乐地抱着一叠衣服,嗅了嗅道“没关系,给老给教官洗衣服是下属应该做的事。
啊,好香的蜜桃味。”
傅思衡的脸由红转青,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把他的嘴堵上。
严荀的快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忙碌着把物资搬上装甲车,包括傅思衡也在帮忙。
装甲车七点前出发,大家都步履匆忙。
傅思衡抱着两箱很重的子弹,和罗树一起从库房出来,刚好碰上搬了几趟空手回来的严荀。
严荀马上伸手想接过他手上的箱子,傅思衡避让道“没事,你去搬别的。”
严荀一低头,见他的鞋带散了,便单膝跪下帮他系鞋带。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无比自然,却把旁边的罗树给惊呆了。
“我靠,严学长对您好好啊。”
他脱口而出道。
傅思衡习惯了他先把人惹恼再回来哄的路子,随口回答他“我前任也这样。”
严荀蹲得很低,脑供血不足,以至于听到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瞬间怒气就涌了上来。
他心想老子卑躬屈膝地给你系鞋带,你特么还提前任。
下一秒,他脑子一抽,把系好的鞋带重新拽开了。
他非常硬气地站起身,着傅思衡道“喜欢提前任是吧,让他给你系去啊。”
然后潇洒地转身走了,都没回头一眼。
傅思衡“”
罗树完全傻了,咽了口口水“阿巴阿巴”
等严荀走进库房,突然那根筋转过来了他说的那个前任,是不是我
“操”
他抬手怒拍自己脑门。
装甲车是需要特殊的运送人员驾驶的,原本定的是严荀也在其中一辆。
等傅思衡上了运送学员的车后,他却挤了上来,坐在了他旁边。
傅思衡向他道“你不是开装甲车吗”
“让训练员去了。”
严荀对他笑了笑,“那个,刚才是我脑子进水了,你别生气啊。”
傅思衡冷笑“你脑子进水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