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队员需要把沾了一身汗的队服换成自己的衣服,以免汗水蒸之后着凉。
但花鸟就没有衣服可以换了,他只是把自己的包给带了过来。
然而,在他直接把外套穿上之前,身旁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递给他一件白色的队服。
每支队伍都会有两套队服,今天他们训练时穿的是青底的那套,还有套白色的是干净的。
花鸟的视线顺着这只手移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及川彻脸上。
“你先穿我的吧,湿衣服贴在身上,小心感冒哦。”
嗯……虽然这个七月的天也很难感冒,但现在毕竟都傍晚了,以防万一嘛。
花鸟兜思考了一下,矜持地点了头,好像为他“进贡”
衣服是及川彻的荣幸。
及川彻因为这个有点傲娇的表情笑出了声。
如果是正常的花鸟,现在应该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嗷地一下扑过来喊着“谢谢你!
克莱斯特!”
才对。
摘下眼罩之后的反差就这么大嘛?
努力维持两种人设,也真是辛苦他了。
看来要做一个合格的中二病,还挺不容易的。
及川彻靠在墙上,看着橙少年把湿漉漉的红t恤脱下,露出了清瘦但健康的身体,然后穿上自己的白色队服。
嗯,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皮肤也很白净,看不到针孔,看来小花鸟在东京治病的时候应该没有太痛苦。
及川彻的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虽然除了刚听说花鸟要入部的时候他震惊到失态了一下,其他时候他都表现得从容不迫,但其实,他和岩泉一一样,心底都有很多疑惑。
小花鸟在东京上学时,究竟生了什么?
他的底子是什么时候练起来的?为什么他现在才忽然想要加入社团?
之前他们都觉得通话时花鸟只是单方面地听他们说话,却很少分享自己的生活,是因为他不愿意向他人展示自己的伤痛,也只好小心翼翼地不去探究对方的生活。
但现在这种贴心,却让他们心底绕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雾。
在及川彻胡思乱想的时候,花鸟兜已经把衣服换好了。
虽然这件衣服不是他的,但这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