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飞笑的太大声了,又一直笑个没完,就像个神经病一样。
韦斯利也有些无语,他不明白笑点在哪里,有什么好笑的?
福克斯的话多令人敬佩啊,对自己信仰的坚持,面对敌人的不妥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多大无畏。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开心的事。”
叶飞也不解释,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的人又没有看过某个节目,当然不知道里面的梗。
“信念还是信仰?无所谓了,这玩意儿有时候一文不值,就是用来被颠覆的。”
叶飞知道有些人的嘴遁很厉害。
君不见,有些组织的洗脑话术有多厉害,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偏偏就有那么多人相信,心甘情愿的被某些人忽悠、驱使。
或许是身在其中,不知其外,陷的太深了,对外界的评价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毫不在乎。
“我们来换种说法,组织的事我们先不谈,我们来谈谈斯隆,对于这个你们的领,你了解多少?”
叶飞转换了话题,将福克斯一步步的带进了自己的谈话节奏里。
嗯!
也只有他自己才这么认为。
福克斯也不知道叶飞究竟想说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接问,没必要来来回回的兜圈子,虽然自己并不一定会说,但你倒是问啊。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敷衍你。
不过这样也好,多拖延一点时间,说不定组织的人就能找到自己。
叶飞说完,见没人搭理自己,场面一时间竟有些安静,只有几只乌鸦在他看不见的屋外,从天空中“呀——呀——”
的叫着飞过。
点燃一支烟,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人回答就自己回答:“斯隆,做为你们的领,可以说的上是你们的精神领袖,你们很信任他。”
“他平时主要就是负责翻译,织布机上出现的秘语,得出相对应的人名,再交给你们去解决,在他之前的领也基本上都是这么做的。”
“或许以前一直没有出过错,导致你们放下了戒心。”
“你们有多久没有亲自去核对过织布机上出现过的名单了?”
“或许是斯隆跟你们说过‘他是解读者,而你们是执行者’之类的话。”
“只有新人才有一次近距离观看织布机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以后再想看就难了,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呢?新人好忽悠呗,第一次看织布机那玩意儿,谁看谁不迷糊。”
“光顾着看了,还有多少心思能放在对‘命运’的解读上,还不是解读者说什么,就是什么。”
“前辈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这个萌新又有什么资格提出质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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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是不是都忘了,织布机不是个人的,是属于你们兄弟会的人共有的,每个人都有查看织布机的权利。”
“那是什么时候,织布机变成了领的私有物了呢?是斯隆上台之后,还是之前就已经是了,或许你们自己都不记得吧。”
“但是,机器也许不会出错,但人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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