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起源于宗教,多为法僧之道。
而术与符最为普遍,极具兼容性,学者最多。
她的诉求在闻人鹤意料之外,“为什么?”
慕时忿忿,“凭什么我连你一只手都打不过。”
“呵。”
他嗤笑一声,“别人修行夜以继日,你一觉能睡八个时辰,你好意思问凭什么?”
慕时:“……”
“不教,资质太差。”
他毫不留情道。
慕时捏紧拳头,满腔不服,“你都没教过,怎么就知道我资质差了?”
“态度也是资质的一种,你过于懒惰。”
他还咬重了字眼。
“我没事我还不能多睡会儿了。”
慕时拍案而起,“我又不是不能早起!”
“我不信。”
闻人鹤态度坚决,“换一个。”
慕时不满,“那你去参加剑修大比,夺个魁回来。
他们说,魁可以在宗门宝库里任选一件东西当奖品,我想里面的灼心草。”
闻人鹤轻蹙眉头,“我一个法修,如何参加剑修大比?”
“那你今天开始成为剑修呗。”
她理直气壮,“你不是学什么都只要看一遍就会吗?”
指骨突然生疼,好像被人碾碎一般,闻人鹤垂眸,“莫名其妙,不去。”
“这不行那不行,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慕时嘀咕一句,忽觉屋内气温升高,她讶异地看过去,只见他肩膀颤动,黑色的纹路自他心脉出,在他肌肤底下蔓延,在脖颈处绽开妖冶而神秘的花。
“又来?”
她吃一堑长一智,在荷包里掏了掏,摸出个莲花灯,用灵力点燃,握在手里。
淡淡的碧色结界将她保护在内,任闻人鹤如何癫狂,都波及不到她。
慕时静默地看着他,他如同被诅咒般,黑色的曼陀罗花越开越盛,汲取他的生命为养料。
他身体里的毒如同百国交战,谁短暂地占领上风,他便被谁折磨。
慕时叹气,若她没有判断错,之前是狼腺毒,现在是曼陀罗花毒。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且不说他日日在困境中挣扎并不是什么好看的戏码,再者她和他之间战力悬殊,指不定什么时候法宝也无用,困不住他。
相当于她自己脖子上也悬着随时要她小命的利剑。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若她医道大成,未必不能永绝后患,一举将那些剧毒小人全部绞杀干净。
但她如今还没有这样的实力,只能……试试让它们休眠一阵。
慕时再三犹豫,还是留了三张纸条,一张放在桌上,另外两张各自贴在大师兄和三师姐的房门上。
告诉他们自己大概十天半个月都醒不来。
她在闻人鹤对面盘腿坐下,莲花灯放在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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