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含着几分委屈质问。
窗边一道艳色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待再醒来之时,窗外已染上一抹橘意。
“也就两三个时辰吧。”
“怎么喝了这么多?”
经过南陵一行,他心中对谢绝,已算是放下了全部的芥蒂,真心相待。
江右道:“朝贡节要到了,小姐你不去西市吗?”
坐在木藤椅中的是一位长满了络腮胡的老汉,他应是听不懂,指了指土,比了个耶。
谢绝领着江右下了楼,小二说沈一鸣这会儿忙钱庄的事去了,她便让传了个信,走了。
谢绝拉开帘子,临时改道去了西市。
毕竟是干这行的,果然比江右不知贴心了多少倍。
江右哀怨道:“您可算是睡醒了。”
她扭过头去,故意起身往里靠了靠,闭上眼不吱声了。
就是不知道,上次贺兰涟带来的三人算是什么实力?
又坐了一会儿,见刘芳等人还在商量朝贡节的事,谢绝便以酒意翻涌为借口,起身走了。
“走,回家去。”
谢绝本就带着气,“怎么?谁让你要将大腿露出来勾引我?”
却还是身子一软,贴着她在美人榻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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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可惜。
刘芳点了点头,其他人也皆是一副义愤填膺之态。
等合上门。
沈一鸣衣衫单薄,胸膛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手臂,上去像是将整个上身都压在了谢绝身上,实则却没用几分力。
一口沁润心脾的花茶润了口。
嗓音极魅道:“你若不喜欢,下次我不穿了便是。”
“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日照国都会由三皇子带领使者团参与朝贡,届时也会就两国的交流,展开一些小小的比试。
只不过近三年来,我们除了乐,其他……”
谢绝问:“二两银子买这一堆?”
邓通目瞪口呆的来,“谢二妹妹,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吧?怎么会连朝贡节是做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