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已经有点犯困了,他想躺回床上去再睡一觉了。
重溟见他有想起身的意思,直接一把将他给抱起,带到床边稳稳当当地放下,然后自然而然地躺了下来,靠睡在纪临风身旁。
纪临风原本还因为他竟也跟着睡了上来,而感到些许诧异和不自在,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个人都是夫妻关系了,躺在一张床上好像也没什么。
于是蹭了一下鼻子,自觉地往里面挪了挪,给重溟腾出足够的位置。
重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自觉,顿了一下后神色后才反应过来,轻轻压了一下唇角,顺势靠了上去,与纪临风并排而躺。
身旁躺了个人,纪临风有些睡不着。
他酝酿了好久都还是没睡意,于是悄摸摸地打开眼偏头看向身旁的人,现对方竟一直都在深深地看着他。
纪临风吓了一跳,小声地问道:“你怎么……”
然后话还未说完他就被人给欺身压来,重溟似乎早已克制不住自己体内那颗喧嚣而不安的心脏了,他迫切地需要用什么来证实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不是在做梦,不是他无数个午夜梦回后的失望与破灭,那种沉重而寂寥的心境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于是他拼命地在攫取这一机会,掠奪裑下之人的每一寸呼吸。
这与最开始的那一个吻有所不同,虽是同样的淩乱与瘋狂,但混乱中又掺杂着些许慾望与情动,攥着手心勾着舙尖,惹得人一阵心慌燥熱,颤鬦个不停,简直是……要命了。
纪临风“唔”
了好一声,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每次才掙扎着刚吐出几个音节,就又被封锁堵住了唇,给咽回了肚子里。
他的心尖都被芶得顫,想要推开对方奈何有心无力,手上一点劲都使不出,仿佛有一股暖流袭上他的洶膛,让他浑身都开始没劲了,只能癱软在对方怀里,任其索掫。
在纪临风快要溺毙当场的时候,重溟终于放开了他,少年面紅耳赤地遄着气,眼眶都被逼紅了,里面尽是一片水润汪泽。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纪临风捂着嘴不满地看向重溟,生气道:“我还是病人呢,你、你……”
少年“你”
了个半天也没骂出个所以然来,他干脆闷哼了一声抱着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重溟不想理他了。
其实纪临风并没有太大的生气,他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临这种场面。
虽然重溟与他是夫妻关系,但他失忆了没有过去的任何一点回忆,于他而言,这人就像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他可以依靠对方信任对方,可要是让他在猝不及防间就与其生一些親密关系,他还是会有些受不了的,是浑身都不自在的那种。
偏偏对方又好像是能熟练地掌控他的全部,对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了然于洶,让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心里真的又羞恥又抵触,简直是……
纪临风又羞又恼,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去。
他身后的鲛人王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有所动作,伸手搭上纪临风的腰,道歉道:“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但少年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不给,重溟有些坐不住了,正欲探身查看,却被纪临风突然转身给一把抵住了胸膛。
纪临风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抬眸注视着他道:“那你可一定得说到做到,给我安分守己,不然我以后就真的不理你了。”
从他醒来后前前后后就强昒了他两次,简直是蛮不讲理,太不可理喻了!
重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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