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伺候梁国公主多年,二人早就心有灵犀,闻言,笑道:“如娘娘所想。”
梁国公主笑笑,“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苗子,我可不想浪费。”
说罢,看了眼徐娘子,“此番进宫,我已经和大、小张氏商量妥当,当务之急是让曹氏同意,你有什么想法?”
徐娘子想了想,忽地道:“倒是听人讲,蹇同这段日子与曹娘子走得近,隔三差五就往她院子送东西。”
梁国公主高高挑眉,“哦?还有这事?那曹娘子收了吗?”
徐娘子笑道:“一开始没收,后来半推半就便收下了。”
“原来是枯木逢春”
,梁国公主对徐娘子玩味一笑,“蹇同我记得已经丧妻好些年了吧?”
徐娘子道:“得有七八年了。”
梁国公主摇头笑笑,只让徐娘子晚间将曹氏叫过来一趟。
晚间,曹氏受召来见梁国公主,梁国公主开门见山,“过几日便是寒食节,你可愿意随我进宫看望你两位姑姐?”
曹氏诧异,“怎的这般突然?”
距离寒食节还有五天,又是进宫这么大的事,现在才通知,这么短的时间她还要置办给两位姑姐的见面礼,还有一套足够体面的衣裳,还有……
“你放心,都给你准备妥当了,不过你记得要把令柔带上,你两位姑姐说想看看侄女。”
似乎看出曹氏心里的想法,梁国公主出声说道。
她这两位姑姐想看令柔她是能理解的,但梁国公主竟然早早准备好一切,这是笃定她必须进宫么?
毕竟是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虽然梁国公主对她以礼相待,可自知之明还是要具备的,因此纵然不明白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曹氏依旧没敢多问。
等到快告退时,梁国公主冷不丁开口,“听底下人讲,你与蹇管家最近走得挺近?”
曹氏转身的动作蓦地顿住,脸刷一下白了,反应过来后又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站在原地,尴尬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梁国公主见状,柔声安慰道:“你别觉得不好意思,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没记错的话,你丈夫去世也有三四年了,守孝期早过了,即便有什么,我想你婆母也能理解。”
“况且蹇管家条件确实不错。
他可不是卖身到府上的,而是驸马从老家带过来的亲戚,十几岁便在府上做事,如今已有二十个年头了,我和驸马都拿他当自己人,不是什么奴才。”
“十年前,我与驸马给他娶了个老婆,只可惜那媳妇命薄,过门没两年便得病没了,从此他便一个人过活,中间我也提过给他再娶个老婆,他只说放不下以前,想过段时间再说,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看如今他对你的种种,想必心中已是过了那道坎。
依我看,你们都是失意之人,趁现在各自年轻,都还能生养,尽早将事办了。”
“你若住不惯府上,想自立门户,倒也不难,蹇同这些年帮我做了不少事,驸马不在的日子都是他撑着,苦劳自不必都说,功劳更是大大的。”
“公主府周边有座陈年老宅,原本是十多年前买来给驸马修养的,已经好长时间没住人,正预备着卖,你若嫁过去,这宅子就当我赠予你们的新婚贺礼。”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时不时瞥向低着头的曹氏。
她能耐心听完她这么一大堆话没有打断,不说同意,但想必也没有立刻拒绝的意思。
因此说道:“你若担心你婆母不同意,那更不是问题了,你婆母那有我出面,若再不行,我让你两位姑姐给你婆母写封家书,你婆母是个明事理的良善人,定不会多加阻挠。”
曹氏叹道:“这都不是我要担心的。
我最担心的是,令柔能不能接受。
这孩子一向黏我,又对她父亲感情颇深,我……我不能为了自己痛快罔顾她的想法。”
……
令柔正和小筝凑在一起翻花绳,玩得不亦乐乎。
见曹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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