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毫无形象的坐在门口大喊。
保镖大叔们面无表情的看向她,仿佛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客厅里的岑南歧感觉没了林茵的气息,空气都变得清晰起来,连忙又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刚刚碰林茵的手。
抬头认真的对李婶说:“吩咐下去,以后林茵不得靠近南苑半步,她来,直接轰走。”
“明白,大小姐。”
李婶恭敬的点了点头。
转身吩咐下去了。
南苑禁止林茵踏入
岑南歧站起身来,看着李婶回来后朝李婶道:“对了,这张沙发换了吧,还有刚刚林茵碰过的东西都直接扔了吧。”
她实在对这种小白莲不感冒。
“好的,大小姐。”
李婶转头叫人去搬沙发。
剩下岑南歧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岑南歧摆烂般坐在没有被林茵污染过的沙发上,转着刚刚从林茵包里翻出来的录音笔,已经用湿纸巾擦过好多遍了。
∵∵
被扔出来的林茵,看到自已在地上耍赖都没人理她,只好羞辱的拿起被扔出来包包,愤愤离去。
方圆百里都是南苑的地盘,林茵被岑南歧搜刮完钱钱,只好走着出去。
普通司机也进不了这里。
林茵来时有多么光彩照人,走时就有多么狼狈。
她踩着恨天高,一步一恨的走了俩个多公里。
走得脚根都磨泡了。
岑!
南!
歧!
林茵狼狈的恨恨想着岑南歧,她平时拿捏所有人的证据全在那只录音笔上了。
却被岑南歧给拿了去。
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车子从山下开来,眼睛都亮了几分,直接跌坐在路中央,挡住了车子。
吓得陈秘书急忙刹住了车子。
哪来的疯女人,碰瓷啊。
“总,总裁,前面有一个女人挡住了道。”
陈秘书颤颤巍巍的向后排的男人禀告。
“压过去。”
男人不耐的声音响起,仿佛毫不在意前面女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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