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只觉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她曾如此渴望与匈奴一战,而今遇此良机,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可看着远处飞扬的尘土,她却觉惶恐难安,额际如针凿一般地疼痛。
眼见附近边民尽数入城,匈奴骑兵越来越近,郑都伯再次击响锣鼓,命令城下守兵关上城门。
华书随同众兵将抽出利箭搭在弓上,随时准备迎战第一波匈奴骑兵。
然而,她挽弓的手却在抖。
她曾用弓箭射杀过一头野猪,那野猪浑身裹满坚硬的泥浆,猎场众人尝试数次无一能将它射杀,反而激怒了那头野猪,冲着华书而去,被她一箭射中眼睛,让她一战成名。
她抬弓瞄准远处疾驰而来的匈奴大军,绝佳的视力让她看清了为之人身上最薄弱的位置,紧张的汗水自额间滑落眼中,痛涩感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好似看到那为之人的眼球似那头野猪一样爆裂开,鲜血迸溅在她面颊,恶臭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笼罩在她身上。
她狠狠地眨了一下眼,脑中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让她视线有一瞬的模糊。
此时距离城楼尚有四百步,众人均在等待他们再近一些,就会射出第一轮剑雨,但华书知晓,这样的距离,她的箭已经可以取下其中一人的性命。
然而,她挽弓的手却在抖!
犹豫之间,匈奴骑兵再进一步,郑都伯大喊一声:“射!”
众人齐射而出,第一轮箭雨落下。
此时尚有一些距离,多数箭矢后力不足,被匈奴或刀剑击落,或趴在马背上躲过,只有零星几支射中了战马。
众人聚焦于敌,没有人注意到,华书颤抖着手连满弓都没有拉开,更遑论出箭。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箭锋指向活生生的人时,射出是这么艰难。
即使明知他们是敌人。
“小心!”
失神之间,华书被人一把拉开,一支骨箭擦着她额际而过,刺痛感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但还不待她反应,来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搭箭拉弓瞄准对面的敌人,一箭射出!
华书瞪大双眼,对面的敌人被这一箭掀翻在地,顷刻就被匈奴铁蹄淹没,她清晰地看到那人被马蹄践踏而出的血浆迸溅,与她脑海中的野猪血液飞溅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雁守疆射完一箭,拉过愣在当场的华书蹲下,怒道:“你在做什么?昨日慷慨陈词,而今手持利刃却像只待宰的羔羊?枉费我对你还有所期待,若做不到就给我滚下去!”
华书心神巨震,张了下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下一秒就被雁守疆扔在了原地。
此时安荣也不放心地冲上了城楼,见到她额际鲜血沿着眉峰而下,大惊失色:“公主!
你受伤了?我带你回去。”
华书从怔愣中清醒,抹过额际流下的鲜血,烈焰一般的颜色在指尖晕开,她一把推开安荣,踉跄起身,捂着耳朵摇了摇头。
她感觉自己耳中仿佛蒙了一层雾,耳边似乎是边军与匈奴的厮杀声,却又听不真切,又被迎敌的兵将撞了一下,顿时天旋地转。
她倚靠着城墙勉强站住,转身看向奋力迎敌的众人,他们或大刀横于身前击落匈奴骨箭,或挽弓如满月箭锋向敌,即使奋力反击,依然有同袍受伤倒下。
鲜血在她视线中不断炸开,华书双目赤红,低头看着自己沾染着鲜血的手,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余光瞄到刚刚被弃在地上的牛角弓,猛地扑了过去,刚把弓箭抱在怀里,突然一阵痛意自颈间袭来,瞬间失去了意识。
这次匈奴来袭,只是一个小部落侵扰,见攻不下很快就败退了。
匈奴大军未至,是以并未造成过大的损伤。
雁守疆安排好军中受伤的士兵,写过军报,终于想起了华书:“阿莫,孟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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