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铺设柏油的乡间小路上,一辆汽车摇摇晃晃驶来,窗前贴着硕大的红喜字。
好奇的人们吃着尾气,也要一路跟着车子颠簸,直到再没有一条路容下它。
备受瞩目的乘客终于现身——男方似乎在和司机争辩着什么,所以大家得以先一睹新娘的风采。
那少妇被人盯着,不免有些脸红,但举止仍是落落大方。
崭新的红衣裳,胸前别上一朵鲜花,头在脑后盘成一个水磨,正如这里所有的妇人一样。
“这小媳妇长的好呀。”
人们出这样的喝彩,并衷心祝愿她生个儿子也能白白胖胖。
男人总算是从车厢里探出了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这洋芋头的司机乱收钱!
春兰,我们回去了。”
兴奋的表情一个个凝固,又融化的一滴不剩。
“怎么嫁到这一家来……姓陈的人家从来都亏待媳妇的。”
“也说不准。
她现在又没了公婆,两口子也能过好小日子的。”
“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他那个妈被打的,夜里那个嚎啊……”
新婚燕尔的夫妇自动筛去了这些闲言碎语——本来也是不被祝福的结合,多一点闲话又能怎样?
翌日晌午,男人坐在田垄边上,舒畅地吐出一口烟圈。
“陈哥,昨晚办事了没?”
结束耕作的汉子们围坐过来。
“肯定没有!
不然还能下田?”
大家如愿哄笑起来,只留中央的男人红了脖子:“办个洋芋头的办!
我们都有了!”
“不是吧?陈哥!
你这也太急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也要留到结婚再做嘛!”
“我不急?我不急她就该许给别人了。”
将早已无味的纸卷烟在泥土中摁灭,男人的脸上早已挂不住春风得意,“她爸说我配不上她,可我们就是想结婚。
我就勤了几次,也没想到能中,只能说是天意!”
目前为止,这是一个老套的爱情故事。
尽管有些磕磕绊绊,但二人的小舟仍在摇摇晃晃地前进,直到碗柜砸下,扬起漫天灰尘,救护车的汽笛声响彻了山野。
春兰再一次坐车进入了孟家村——上回是陈家的新婚妻子,这回是下肢瘫痪的病人。
撇下望着顶棚呆的妇人,男人急切地拦住正欲离去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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