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凯撒说没关注,嘉丝摩立刻说起了对于怪物的细节记录。
凯撒认真的倾听,不过听完以后,他笑了笑,道:“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怪物,所谓特殊的声音,大概是故意制造的或者目击者幻听了,怪物们很少会在正常飞行的时候出特殊声音的,最多只有扇动翅膀的风声。”
“这样吗……”
嘉丝摩有点不死心,又继续询问其他细节,但是都被身为当事人的凯撒成功误导。
二人在画作之前的交流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一些贵族青年试图大声交谈,吸引嘉丝摩的注意,而另外一些人,则是对嘉丝摩的举动颇有微词。
“嘉丝摩真是雷因家族的笑话,什么都灵之花,最后还不是见到个年轻画家,就开始投怀送抱了,和那些滥货有什么区别?”
“就是,一点贵族的矜持都没有,找这种烂货画家,什么狗屁划时代的作品……”
凯撒的脸色已经难看了起来,变形术没有改变他的敏锐感官,所有的话他都听到了耳里。
一些阴阳怪气他尚且因为大局可以忍受,但是这群蠹虫已经开始散播谣言了,这让他如何忍受。
凯撒看向小声议论嘉丝摩是滥货的贵族,他立刻被凯撒的眼神吓到了。
凯撒快步向他走去,那个青年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源自基因深处的恐惧,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脸上。
青年飞了起来。
他朝天空飞去,意识模糊的他,脑海中最后的想法是——凭什么打我?
凯撒有着巨大到足以令人原地死亡的力量,若非凯撒收着力,青年的头颅此时已经碎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连嘉丝摩,也觉得凯撒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凯撒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丢在青年脸上,脸色难看的说道:“他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以为我听不到,很遗憾,我是一个职业者。”
凯撒的目光扫视众人,行礼道:“很抱歉,我有些冲动。”
一直在一旁的巴迪德连忙出来打圆场:“西蒙先生您真是太冲动了,您还是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来人啊,先把这位躺在地上的先生送去教会治疗。”
晕过去的贵族青年很快就被送去教会治疗了,凯撒也在道歉之后离开了,但是很显然风波才刚刚开始。
嘉丝摩有些疑惑,刚才到底生了什么,让凯撒如此愤怒。
不过她想问也没人敢说,她只能暂时作罢。
画展后台,巴迪德有些生气的看着凯撒,他压着怒火,道:“西蒙先生,请告诉我他说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连最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
你知道今天这件事情影响有多坏吗?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巴迪德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他感觉自己有点呼吸困难。
他深呼吸几次后,道:“你打的,是王室一位伯爵的独子,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好告诉我,他骂你什么了,让你这么愤怒,这样在法院上你还有脱罪的机会,你最好的结果就是永远离开都灵,不然你会在监狱中老死甚至直接死在里面!”
巴迪德看着凯撒,眼中满是不甘:“我还以为我挖到宝了,你知不知道我还想靠伱重新回到角鸦家族的核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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