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想诈我,你还嫩了点。”
就在我疑惑刚才那个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时候,奸商操着尖利的嗓门,得意洋洋的又说话了。
顺着声音的源头,我在床铺与墙角的相交处发现了一个大约只有草鸡蛋大小的洞穴,洞穴刚好被周围厚厚的草垫给遮挡住了。
如果不是他在对面说话,一时间根本发现不了。
“你为什么叫奸商?”
我趴在床铺上,眯着眼睛凑到洞穴口往里瞧。
墙壁的厚度足有十厘米不止,可以看到墙体内部的材质是一种非常坚硬的灰色石砖。
在这样的环境里凿出这么个小孔,可见其人心智之高绝。
“什么奸商?!
我那是实业救国!
一个国家没有经济命脉的支撑谈何致富,谈何抵御外强,谈何现代化——”
就在对面那人长篇累牍的“大放厥词”
的时候,我透过小孔看到对面一个野人正激昂的挥舞着拳头,杂乱的头发与胡须遮盖了他的脸,但是这不影响他口若悬河的喷射着唾沫星子。
“救国爷爷,你能不能不要喷口水~~~”
我趴在洞口弱弱的建议。
这不能怪我小题大做,当老师的讲课精彩固然重要,但是你一边讲课一边给第一排的同学洗淋浴,这既影响同学的注意力也不雅观。
为人师表注重授业解惑,同样也得注重自己的行为举止。
“咳咳~~~,小朋友不要跟你庸医爷爷学牙尖嘴利,尖酸刻薄,见利忘义那一套,难上大雅之堂。
咱们得务实,脚踏实地搞经济基础建设——”
救国爷爷不放弃的谆谆教导,像是打开的话匣子般呱呱的没完没了。
我傻乎乎的望着救国爷爷的胡须和发梢上,晶莹的小水珠越积越多。
“噗嗤!
奸商你什么时候改掉你那个滔滔不绝,外加喷口水的毛病,再来做这个循循善诱的一师之表吧。”
简爷爷抓了一把红枣和花生放到我身旁,示意我从小洞穴里送给对面的救国爷爷。
“以前刚回国那会,以为凭着满腔的热忱和国际金融学博士的头衔就能力挽狂澜,没想到却是处处碰壁。
对那些满脑子经济等于资本主义的人来讲,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走狗。
渐渐的我发现人话根本说不通,只有对着他们边吵边吐口水,我才有种报复的快感,久而久之这都成习惯了~~~”
救国爷爷很随意的说着自己这个无奈习惯的养成,我理解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的痛苦与无奈,更何况这里面涉及不是学术,是政治与权力。
“你后悔了吗?”
简爷爷剥着手里的花生壳,似乎问出了一句你吃饭了吗这样随意的问题。
然而我相信以简爷爷外儒内刚的性格,只要听出救国爷爷有那么一点点悔意在里头,立马会是割袍断义的决绝。
“你学成归来本想光宗耀祖,结果反而被你保守的老娘一顿训斥,你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救国爷爷一副你很白痴的语气反呛了简爷爷一句,然后毛手毛脚的伸出手指头抠着洞穴里的花生和红枣。
我两个花生夹一个红枣的排着队,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推。
“不会!”
简爷爷紧绷的肩膀松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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