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停云的话对赵又清而言,犹如上好的媚药一般,随之产生了更强烈的欲望。
下身的抽插渐渐加快起来,每一次的顶进都闯入了最深的地方,整个人就好像飘在云端,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对方胸口,一股奇异的刺激从下身窜上来,很快就席卷了他的全身,四肢渐渐感到麻痹,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咬紧了荆停云的手臂。
紧致的蜜穴几乎就要被贯穿了,赵又清赶紧用手肘推向荆停云,生怕对方会不小心泄在自己体内。
荆停云哪里敢忤逆他的意思,赶紧抽回自己的欲望,把精液泄在了水里。
几番云雨之後,赵又清早就浑身无力了,荆停云拿著帕子为他擦干身体,就连下身都伺候妥当。
他用内力吸过一件外袍,将赵又清的身体紧紧包裹,打横抱起对方,跨出了浴桶。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赵又清已经安稳地躺在床上,他侧头看向荆停云,那人正忙著收拾残局,手臂渗出鲜红的血迹,不用猜都知道是自己咬伤的。
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单单是激情之後的空虚,目光死死地盯著猩红的血迹,就好像自己的嘴里都满是血腥味。
赵又清发现自己的胸口闷闷的,犹如被什麽东西抓紧了,竟然感到透不过气了。
“站住。”
就在荆停云搬著浴桶准备离开的时候,赵又清忍不住把他叫住了。
“相爷有何吩咐?”
荆停云嘴角含笑,转头看向对方,此时,赵又清平静地躺在床上,胸口微微的起伏著,牢牢地闭著双眸。
“柜子里有药膏。”
荆停云一愣,还来不及出声,赵又清突然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以为得了便宜,我是不愿意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要是让我知道有人发现你手臂的伤,看我怎麽收拾你。”
闻言,荆停云扬唇一笑,佯作为难地说道,“相爷,属下什麽都没说啊。”
“你……”
赵又清一时语塞,心知自己又被耍了,气呼呼地喊道,“给我滚出去。”
荆停云急匆匆地找到药膏,赶紧带著一堆东西离开了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望了那人一眼,心想,真是别扭的家夥,总是不愿意说出自己喜欢什麽、想要什麽,一次次地给自己找理由有意思吗?还是他原本就不懂自己的心。
与此同时,等到荆停云离开之後,赵又清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
明明那人已经给自己漱口过了,为何还能闻到血腥味。
难道是他咬得太厉害,害那家夥流了很多血?
意识到自己又在担心荆停云,赵又清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荆停云,总是惹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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