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仲贤微微睁开眼,恍惚中不能回答。
最终他将他解了下来,去了他所有的衣裳,从身后进入他。
秦少愤怒着胡仲贤的一直沉默,这样的动作也并不温柔,他恶意的不肯做润滑,而是拉开他的双腿,有些粗暴直接插入了他。
那个瞬间,胡仲贤痛苦得如同垂死挣扎,满头大汗,然而却无力逃脱。
秦少牢牢抓住了他,他在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非如此,这份痛楚不能排遣。
胡仲贤有些晕眩,他觉得自己被劈开了,又觉得自己被充实了,他不明白这些到底是源自短剑上的符咒还是下体的交合,而被不断贯穿的痛楚到了最后,终于也有了混合着麻木的快感。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胡仲贤侧过头就看到枕旁的他。
见他睁开眼,秦少立刻转开了目光,沉默看着屋顶。
他目中有些红丝,神情也显得有些疲惫,似乎是整夜没睡,胡仲贤原以为这个时刻他该有些话要说,可他却始终如倔强般紧紧闭着嘴。
胡仲贤凝视他侧面,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终于也没出声。
他听着他起身,穿起了衣服,在桌旁,胡仲贤似乎停留了片刻,然后脚步声没有丝毫犹豫出了门。
秦少坐起身,偏过头去。
晨光中伫立在桌面上,洁白如玉的,正是自己送给他的茶壶和茶盅,加上自己原本放在桌上的,正是一套三件。
全都完璧归赵。
他茫然走到桌前,低头看着那些瓷具,怔立半晌,突然抓起白壶狠狠砸到地上,那脆声尖锐如刀,猛地将这片寂静刺破了,突兀地显出些惊心动魄来。
碎片四溅,划过他赤裸的双足,立刻擦出道道血痕。
他也不在意,只将剩下两只杯子一一砸碎。
胡仲贤,你那算什么……这才是真正断得干干净净了!
他慢慢返回床沿坐下,也不知坐了多久,才看见面前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串血脚印,诡异地一步步延伸到床前。
愣了片刻,终于看出那是自己的脚印。
脚板下钻心的痛此刻才慢悠悠窜了上来,却是如此突然和猛烈,疼得他禁不住弯下腰去。
秦老爷很着急,原本不成才的儿子在收敛一段时间后,重抄旧业,又爱上了喝酒逛窑子,每天不喝个大醉不乐意归家,这也罢了,再过了一阵子居然以要为香月楼的红柳赎身为由,问他老爹要银子。
秦老爷听了目瞪口呆,“为她赎身干吗?”
秦少道,“娶她。”
秦老爷看着这个祖宗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等这口气缓过来,一个耳光便抽了过去,“你疯了。”
秦少捂着脸看着父亲,眼神冷冷的,也不跟他爹争辩,返身出门三天没归家。
一开始秦老爷还不当回事,后来去找的家人说少爷也不在香月楼,镇上找遍了,都找不到人。
秦夫人急得直跳。
秦老爷只是恨铁不成钢得怒,“不许找,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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