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是急转,只等找个机会名正言顺将这二人摆脱才好。
背人之处,韩眉迟疑道:“三年前我们在太原府接下的那单生意,可是姓贺?”
华鸾素想起那个狂风大作之夜,眉头拧紧,“按理说,那人已经死得透透,尸骨此刻怕都早已化成飞灰了……怎么还会在这条道上出现?只是……他又着实有几分面熟。”
摇摇头,笑叹道:“果然是亏心事做多了,容易疑神疑鬼吗?”
韩眉心中亦有几分不安,只是当年夜色之下,他实瞧的不甚清楚,这一时倒不想再加添她的隐忧,只搂了她在怀中,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华鸾素纵然尊贵如安平王之女,地煞门少门主,想要统御门中众杀手,仅靠着一点小聪明与父辈余荫,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服众的。
与她相伴的十年里,他亲眼瞧着她如何日夜苦练武功,从不懈怠,渐渐成长为新一辈门中楚翘。
十二岁二人共同接第一单生意,曾将黑龙帮一百三十八口一夜之间屠戮怠尽。
黑龙帮建在深山之处,那一夜二人歼杀完毕,跌跌撞撞离开,飘泼大雨适时降下,在泥泞的山道之上,二人几乎滚落山涧。
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女与十四岁的少年,在这样苍茫漆黑的天地之间,耳畔风声雨声,雷电之声轰然大作,那种惊心动魄的恐怖足以令他们忘记了本身具有的武功,如一个寻常人一般手脚绵软。
那时候,也是在危崖间,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天亮。
华鸾素从他怀中抬起头,思忖道:“这吐迷度分明是瞧中了大哥的照夜狮子白。
他起先围着马儿瞧,后来差点被马儿踢中,激起了他的怒气,举拳欲砸,被我所阻。
若按着常理,喜欢人家一匹马,这也没什么,想据为已有,至少可以问问这马儿价格,我们乃行商之人,商人重利,他却只字不提银钱之事,只打定了主意要跟着我们……行事总透着些强盗悍匪的气性……”
韩眉将她眉间发丝掠至脑后,点头同意:“只需再观察数日,一路之上小心应对,到了伊州再想法将他二人扔下罢!”
如意算盘这种事,人人想拨,只是结果如意与否,却不是一已之力可定的。
四人纵马驰骋,苍茫戈壁之上已是一片秋凉草黄,天高云旷,四际渺冥。
商队有苏容安照应,倒也无甚大碍。
吐迷度镇日与华鸾素厮混在一处,他倒算得上见识广博,能将西域诸国传闻讲得兴致盎然,华鸾素也甚是捧场,该笑时笑声绝决爽脆,不遗余力。
韩眉与贺凤冷皆是寡言之人,默默在后相随。
不觉间已是数十日过去,伊州近在眼前。
华鸾素近日与他攀谈,已知这人悍匪气性,言谈之间豪夺之意甚强,对平民百姓并无慈悲之念。
她也原非善类,只是见惯了长姐周紫文与幼妹李霜皆是一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不觉间对弱小民众有了几分悲悯之意,心中对这人警惕更甚。
进得伊州,华鸾素言笑晏晏与吐迷度话别:“与兄一路攀谈,小七长进不少,只是情长路短,这就要与兄分别了!”
她本是有心试探,果不其然,吐迷度闻言,虎目一瞪,颇有几分恼意:“七弟这是瞧不起为兄?来到这伊州,就好比来到大哥家中一般。
为兄总也要带七兄弟二人去街面上转转,吃些伊州美食,方是待客之道。”
华鸾素面上堆满了感激之色,由得他带领二人寻了一处客栈住下。
吐迷度见得她全无戒意,又提出要与她同塌而眠,共话西域。
倒令她心中气恼不已,抬头一眼瞧见韩眉唇角微掀,分明暗笑她不知深浅,招惹了这西域莽汉,那人食髓知味,倒想摸上她的塌去。
她从来生就的脾性,越生气面上笑意越浓:“大哥这是说哪里话?同塌共眠这是风雅文人的行径,你我皆是莽汉,落塌半刻便已酣声如雷,且小弟睡姿极是不雅,恐惊着了大哥,这同塌共眠便算了吧?”
心中已是暗恨不已,恨不得将这轻浮的汉子拖到拐角之处一刀剁了方解心头恼意,但瞧着吐迷度身后贺凤冷漫不经心瞟过来的目光,终究忍下了这一时之气,不曾轻举妄动。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