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凤冷素来不近女色,更不曾遇到过这般无赖大胆的丫头,朝后退了一步,防备道:“坏丫头,你又想做什么好事?”
那小丫头对着他的双目弯弯,笑得极是甜蜜,可是声音却极是哀怨:“上次背着别人,二当家还夸小七身子细腻香滑,这会却不理小七……你最近可是有了新人了?”
远处巡逻之人被这事实震惊的停下了脚步……二当家果真已经将这匹胭脂马驯服了啊?连她的身子都沾过了?全营男子都在打赌,大当家何时驯服这匹胭脂马,却不曾料到二当家半路学了一回程咬金,浑不顾兄弟道义……二当家,兄弟们错看了您呐!
贺凤冷眼瞧着事态不曾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已经被这小丫头气得有些回不过神来,立时狠狠质问:“我何时有了新人了?”
巡逻之人冷汗直下,只觉这声包含悲苦冤愤的声音听在耳中,竟似一个被夫君冤屈的小娘子在申诉她的贞洁……二当家您没有新人,兄弟们相信,但旧人就在眼前,您还不肯承认么?华鸾素眼中黠光一闪,大喝一声:“林淡月,过来!”
林淡月最近被奴役的厉害,听得这一声喊,身不由已便冲了过去,王桂芝晚了一步,伸出去的手中空空如也,连她半边裙角也没抓住。
待得她过去,华鸾素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大声质问:“这不就是你的新人么?”
贺凤冷一口气噎了回去,只当自己在梦游,与这丫头完全讲不通,一张俊脸已是气得通红。
华鸾素转了转眼珠,笑赞道:“二当家温润如玉,洁身自好,不如将淡月去服侍二当家如何?”
林淡月早先便极为中意贺凤冷,闻听此语,一张脸顿时羞得臊红,却冷不防背上被推了一把,一下跌进贺凤冷怀中,那先时如斗鸡的七少展眼红了眼眶,大声叫道:“还说你两个不曾有私,不曾有私你两个脸红什么?”
那巡逻之人倏的回头,于是在大天白日下,瞧见了相拥着的二当家与林淡月,二人皆是一张红通通的脸。
——只是无人知道,贺凤冷那张脸完全是被这小丫头给气得通红!
那嚣张到轻狂的小丫头,此刻泫然欲滴,瞧了一眼场中诸人,楚楚欲泣的眸子定在那巡逻之上面上足有三秒,忽然似不能经受住这侮辱,掩面飞奔而去。
贺凤冷一把推开怀中的林淡月,心中愤恨欲狂,唰的抽出剑来,那丫头却已经跑得没了影子。
当夜,吐迷度满载而归,却听到了巡守人员的密报。
那巡守人员也知大当家脾气暴躁,二当家手段阴狠,又不能知情不报,二者选其一,还是选择了向吐迷度坦白白日所见。
吐迷度自来在女人堆中无往而不利,他又视女人如牛马货物,但自见了小七,想起她那欲嗔欲怒的小模样,心头便痒痒的厉害,一日得不到,一日只觉抓心挠肝,浑身不得劲。
今日得知原来他惦记了这许多日子的女子已教贺凤冷沾了身子,震怒非常,当时便一脚将那巡守之人踹出门去。
那人跪在院中,既不敢爬起来,又不敢走远,身上疼的厉害,心里却知道这一脚虽然是迁怒,但已算得容情,至少他没有断几根肋骨或者重伤。
这厢吐迷度一个人在房里苦思冥想,那厢安小七将房内两婢子赶了出去,一把拉了随吐迷度在外转悠了一天的韩眉进房来:“小眉毛哥哥,今日可有收获?”
却原来两人兵分二路,一人在此地探察,一人随吐迷度而去。
也不知这沙盗头子将照夜狮子白藏在了哪里,对他两个四下分头寻找的行为竟然意外的配合,全无半分阻拦的架势。
“吐迷度在商旅往西州而去的必经之路上截获了一队人,再不曾瞧见过与什么人联系。”
韩眉颇有几分不解:“难道照夜狮子白早已被他送走?”
安小七点点头,“不然他怎的如此坦荡?”
复又坏笑:“既然他不让我痛快,我也让他兄弟两个不痛快!”
韩眉熟知她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二人又是极有默契的,当下轻笑:“你今日如何戏弄二当家了?”
她笑得贼忒兮兮:“那厮暗中挑拨悉密那只疯狗前来恶心我,就不兴我恶心他一回?不知道被吐迷度怀疑的感觉如何?我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暗示已与他有夫妻之实……”
韩眉面上笑意顿凝:“你也太胡闹了些,此事岂是可以随意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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