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医名方,宋家自是不缺,但也有格外擅长此道的医者。”
姜颂宁顿了顿,“我出嫁前,曾在青州住过一年,有幸结识了一位大夫,这药方正是出自他手。”
林随想到一事,笑了笑:“是我一时糊涂。
竟然忘了,夫人从前照顾孟二公子,没少为寻医问药之事费心。
又在邻近的青州住过,那识得一些厉害的医者也没什么奇怪的。”
话音甫落,林随又听到杯盏重重放在桌案上的声音,眼皮一跳。
观世音菩萨在上,小人又说错了什么?
姜颂宁注意到林随神色不对,温声道:“林大人。
还有何疑虑吗?”
林随清了清嗓子:“青州距庆安不足百里,夫人以前是来过庆安,与何人同行,来过几次呢。
这山间的路径,想来夫人也是走过的。”
姜颂宁目光移向他,缓道:“林大人是以为,我为那逃脱之人指了路?”
林随叫她看得不大自在:“当然不能凭这个来下定论。
我乃是按规矩办事,曾来往于两地之间的,都有嫌疑,非是针对夫人一人。”
话罢,林随忽地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屏风后那位煞神,早年正是在青州从师读书。
这话,落在薛亭洲耳里成什么了,岂不是意有所指?
一时间,林随感觉胸口闷,呼吸都不大畅通了,在姜颂宁再度看来时,他连一个笑也挤不出来。
姜颂宁端起杯盏慢条斯理饮了一小口,却见林随仍未有下一步动作,不禁向他看去,“林大人?”
瞬息之间,林随已然把自己入仕后犯的错都想了一遍,格外后悔去岁中秋没有借机讨好上司,不然哪会被分到这样一个棘手的差事?
薛亭洲年纪轻,手段却厉害,上月因事受陛下申斥,看起来不若之前风光,但久居官场之人,都知道这位权臣在朝堂上的分量。
尽管卸了身上的担子,手上的差事交给了旁人去做,谁又敢轻看。
从这人口中问出想要的消息,本来就是天方夜谭。
但林随忙活半日,旁敲侧击一番,连丝毫有用的讯息也没得到,不由深感懊恼。
现在好了,还说了些不明不白的话,听起来很像阴阳怪气……
姜颂宁唤了两次,林随才回过神来,长叹一声,以袖揩汗,勉强支撑下去:“夫人如实作答便可。”
姜颂宁早有准备,对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应对自如,她垂下眼睫,默了两息,才道,“过往旧事。
我已记不清了。”
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林随点点头,正要提笔,却听到了异响,惊得他抬起头,盯向那扇碍事的屏风。
姜颂宁离得更近,循声偏过头去,才觉屏风后亦留了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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