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二人相识近十载,倒是初次听到。
只是若非眼下她中了合欢散,大异平常,怕是也难听到。
饶是如此,韩眉苍白的面上还是多了丝血色。
他试图拿开紧缠着自己的双臂,又恐弄痛了她的伤处。
但华鸾素此刻却不管他有无定力,只一径扑上来,樱唇毫不犹豫便亲上了他向无血色的嘴唇,口里满足的低叹一声,那只没受伤的手便试图顺着他的衣领往下摸。
“小七……七少……住手……”
韩眉紧蹙眉头,冰寒狭瞳带着怒气瞧了一眼远处那面色不好的沙盗头子,眼神里带着嗜人的杀气。
但吐迷度向来骄横,也算是死人堆里爬过来的,对他这眼神倒并不惧怕,只是面色黑的堪比锅底。
想来,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抱着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的吧?贺凤冷一早便与这二人有仇,此刻借机动问:“大哥,要不要我现在去将这二人杀了?”
吐迷度摇了摇头,暴喝一声:“你两个快快住手?”
安小七神智略有迷糊,只觉韩眉是从未有过的可口,伸出粉色小舌四下舔了舔,却冷不防被这声怒吼惊醒,茫然四下去瞧,大致明白了眼前处境,眉眼不动,只淡淡抛出一个字:“滚!"
吐迷度的脸色,顿然焦黑,见得她眼中蔑视之意,不由轻声辩解:“小七,我并非是生来的沙盗。”
但凡西域平常百姓,听到沙盗两个字都要色变。
官府更是除之而后快。
试问哪个良家子愿意嫁个沙盗头子?对面少女努力咬了咬唇,大约是药效的缘故,眼波盈盈笑得极是妩媚惑人,“哪有婴孩做沙盗的?定然是长大了才做此事。”
倒像替他辩解一般。
他也不与她对驳,低低道:“我的父亲乃是回纥部落的首领,因不甘突厥压迫,带着回纥各部奋力反抗,这才推翻了突厥统治,在西州建立了王庭。
只是母亲不得父王喜爱,自我幽闭在西州王宫,父亲宠爱旁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有意将王位传于他,将碎叶城以西封了给我,并勒令我不可回西州王城。
我既不能得见母亲,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伪作沙盗,拉了一千多近卫盘踞在此地,欲伺机而动。”
这一节贺凤冷早已知晓,是以只是注目去瞧五步开外安然坐在韩眉怀中的少女。
她坐了一刻,似乎药效已无初时那般厉害,眉间渐有清明之色,低低轻笑:“你这招倒是极好的,就在你父王的卧榻之旁虎视眈眈,又可阻了大周与回纥商人通商,令西州人人惧怕沙盗飞骑,果真一举数得。”
吐迷度见得她夸奖,面上神色一振:“你也觉得我这招好?”
“好是好,只是_____”
华鸾素语声转冷,面上笑意却愈盛,暗合讽刺之意:“你好与不好,与我又有何干系?还这般大费周折的设了套子让我往里钻?”
但吐迷度心中欢喜无尽,只道她愿意与自己说话,便事有可挽,立时又道:“将来,我必然要马踏西州王城,做回纥各部的大汗,能配得上我的女子定然是才智美貌无双,进可与我并肩,退可与我携手之人。
这几年间我也掳了不少女子回来,可惜并无一姝能有此胆量,胆子小些的见到本王泪涕连连,瑟瑟发抖,胆子再大些的,只敢横眉冷目几句,与本王共塌一样是哭哭啼啼,半点趣味也无。
唯有小七进退无惧,胆量超人,正是吐迷度梦寐以求的女子!”
贺凤冷与他相处三载,从不曾见他对女子如此上心,暗道要糟。
他若对这安小七上了心,将来自己更不好下手去杀她,心念急转,已想了好几种对策,都不可行。
只盼这安小七不是贪恋权势富贵之人。
果然,仿佛老天都在帮他,坐在韩眉怀中的少女被吐迷度这番话惹得笑出声来,面上皆是冷傲不屑之意:“不过一个小小可贺敦,坐在小院子里等着可汗驾临,有甚趣味?莫非吐迷度以为我安小七恋栈权势富贵,定然会答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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