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你母后上座,近前来教父汗瞧瞧!”
吐迷度唇角轻扬,显然将那十几年所受冷落皆抛诸脑后,亲自搀扶了可贺敦往汗座而去。
可贺敦本是练武之人,哪里就孱弱到了这种地步,但十几年未见的儿子当着满殿来使群臣聊表孝心,她未饮宴心中先已有了醉意,由得吐迷度将她搀扶了上去。
梅娜侧妃本来只是客气,虽然立起身来,半边身子却仍是挡着汗座,却被吐迷度轻轻一拨,差点一个马趴。
那小子却睁着无辜的眼睛,一派纯孝模样:“侧妃娘娘让让,母后病体未愈,且让她歇一歇再让你!”
语气是纯然的谦逊,仿佛真是可贺敦不得宠,与可汗比肩也要看侧妃眼色行事。
他此语,等同于宣告众臣,梅娜侧妃在后宫之中跋扈之极,连可贺敦也容不下。
武将之中与可贺敦交厚的,面上已然带了愤然之色。
一时之间,梅娜侧妃与时健已是受了众臣不少眼色。
回纥八部之中,除了药摩沙一族,乃是时健外祖家,其余各部有一心等待大王子回归王宫的,今日可谓心愿得偿,比如阿仑图温纳海之流,不免喜气洋洋。
更有那先时拥趸时健者,此刻见得大王子威仪煌煌,不比二王子一副纨绔模样,立时调舵转向,观望了起来,一时又向阿仑图等人示好。
殿中不过多添了可贺敦与大王子伏帝匍,倒似两滴水跌进了油锅里,激起无数油花。
一时欢宴重来,怀仁可汗与可贺敦比肩而坐,梅娜侧妃委屈在二人右下首摆了一个矮几,连吐迷度也被依着礼仪,安排坐在了时健原来的位子上,时健被迫朝后移了一移。
幸亏这排乃是回纥重臣,在他国来使眼中,这只能算过一场小小意外,既在情理又合孝道,怀仁可汗过寿,远在碎叶城的大王子前来拜寿,并无不妥。
可是只有回纥文武重臣才晓得其中波云诡谲之处。
宴至一半,时健的舅父库尔曼将吐迷度打量数次之后,终于傲然站了起来,指着吐迷度道:“回禀可汗,这大王子乃是假冒。
臣犹记,一年半以前奉命前去剿灭西州附近的沙盗,当时遇上的沙盗头子就是堂上坐着的这位!”
他话音方落,堂下已是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但吐迷度正手拿匕首,小心在烤全羊的羊腿上切下来一块肉,细细的嚼,闻言只是“哧”
的一声轻笑。
他身旁正坐着时健,时健下手坐着的乃是药摩沙,他的外祖。
药摩沙一生擅于精算,生下来的女儿亦聪慧非常,唯独这位儿子有些莽撞,性子里某些东西跟时健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只图眼下痛快的人物,全然不知顾忌后果。
库尔曼方说出这句话,他已想指着这逆子的鼻子大骂一通。
这教外国来使瞧见,后宫梅娜侧妃容不下可贺敦,堂前二王子一族容不下一个被放逐的,记挂着父亲寿诞而回来尽孝的大王子!
特别是伏帝匍那一声略带嘲讽的笑,已教他心中警醒,立时苦思对策。
可惜伏帝匍再不是当年弱稚小儿,此刻从容的擦擦手,立起身来,前行几步跪在了金殿正中的红毡之上,整个人都趴伏在那里,显出一种哀苦,语声几成哽咽:“父汗……儿臣九岁离开西州前往碎叶,十几年间父子不曾团聚。
今日初踏上西州的土地便被污蔑,这是要陷儿臣与不忠不义之境,好令父汗斩杀了儿臣呐!
说什么西州沙盗……儿臣想问问库尔曼舅父,当日他剿灭沙盗,可有俘虏或者囚犯,或可捉来金殿与儿臣对质,看看儿臣是否乃是沙盗头子?”
药摩沙狠狠瞪了一眼垂头丧气犹自不肯认输的库尔曼一眼,后者嘴唇哆嗦一次,终于咬牙道:“当日擒的沙盗全都死了,哪里找人来对质?”
吐迷度立时高声道:“就因为死无对证,库尔曼舅父便要栽脏给儿臣吗?父汗,儿臣十三年来不曾亲见您容颜,如今不过是听闻父汗五十寿诞,各国来贺,连邻国都有使臣前来道贺,儿臣身为回纥大王子,却推诿不肯前来,实是不孝之至,这才冒着不曾得到父汗诏令的罪名之下,前来祝寿……”
他语声微哽,头俯的极低,旁人瞧着他似已滴下男儿泪来:“可是方才一进这殿门,还未坐热,便遭库尔曼舅父如此诬陷,求父汗给儿臣作主,还儿臣一个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内啥,迟了半天,别打脸啊……抱头窜下!
前世的佟雪梅到死才知道她被留在农村嫁给光棍汉全是她好姐妹设的局。一朝重生,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远离虚情假意男。穷不怕,她有空间在手,要啥有啥,应有尽有。佟雪梅本仙女只想发家致富当大佬,不想嫁人生娃...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
...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