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捧腹的模样,倒引得吐迷度以为她不舒服,当着满堂宾客,大掌便按在了她小腹之处,轻轻揉了两下,又小心询问:“可是又不舒服了?”
见她摇摇头,方转头向着周紫文笑道:“实不瞒周将军,本汗这位可贺敦,却不是回纥儿女,乃是大周女子。
本汗虽未去过大周,但每日里瞧着可贺敦,倒也不难想象大周女儿有多么娇媚!”
偏安小七今日旨在气走周紫文,顺着吐迷度热辣辣瞧过来的目光,生生挤出个羞涩不已的笑容,朝周紫文与满堂宾客怯怯瞧了一眼,分明是怕羞模样。
周紫文一时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堂发作,将她揪下王座暴打一顿。
直瞧的柳云孤哑然失笑,万难置信这便是当初在玉门关守备营见到的那风流少年。
他倒也瞧的明白,这分明是两姐妹在斗法。
周紫文生来端肃,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纵是她一颦一笑,一恼一怒,瞧在柳云孤眼中亦是动人。
今日倒是机会难得,他的全副注意力立时转了过来,只留心周紫文。
“可汗有所不知,本将家中有一小妹,年纪与可贺敦相差无几,模样也是一般的秀丽,只是我家小妹向来淘气任性,胆大妄为,家母多有责难,实在不是个令人省心的孩子,哪里及得上可贺敦这般智勇过人,慧淑贤良?本将瞧着,对可贺敦实是欢喜不已,说句僭越的话,若可贺敦是本将的妹子,那家母也会少添点白发!”
小七心道:大姐啊大姐,你这般咬牙切齿的将“智勇过人,慧淑贤良”
这几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焉知妹妹我不是慧淑贤良之人?只是你们从不曾给我表现的机会,说到底,这可不赖我!她低头追忆了一下,似乎在极小极小的时候,她去安平王府,也曾做过些想讨人喜欢的举动,只是她向来不够乖巧,头次去便将兄长薛炜的头给砸得流了血,毒辣的印象已经深入人心,再想要讨好人,旁人未免觉得她居心不良,家中下仆侍从,兄弟姐妹大部分对她绕道,便是周紫文,也只谆谆告诫她,不可再惹事生非!
谁不曾有过热心热肠的时候?小小孩童的她心中何尝不曾委屈过?只是如今她已算得上成年,在外人眼中行事越发古怪。
她倒也不介意旁人说她古怪。
且如今既然已经惹恼了大姐,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将她气跑,自己也好单独行事,反正她的行踪向来飘忽,待过个一年半载,想来大姐的气也应该消了。
她这番暗自思量,仰头对着周紫文便是一个极灿烂的笑容:“本宫若能有周将军这样的姐姐,那倒是天大的福气!”
吐迷度虽觉得这二人言来语去,颇有几分说不出的古怪,但他只当小七孑然一身,见到了大周来使,又见对方同为女子,二人皆是一时帼国,这位周将军在边境之地颇有声名,小七武功又是顶尖,二人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意,倒也不曾生疑,只笑呵呵乐见其成:“周将军说甚僭越,可贺敦若能与周将军结为姐妹,也是一桩喜事!”
他初登大宝,朝中重臣对这位出身商户的可贺敦有轻视之意,比如拨悉密之流,也属正常。
偏偏这些人皆是一路追随着他而来,在困境之中不离不弃。
周紫文家世自不必说,父母皆是声名显赫之辈,小七若能借靠这座大山,想来朝中众臣一时之间也不好再非议什么了。
众人见得可汗如此意向,早有那心思灵巧之辈前来凑趣:“细瞧起来,周将军与可贺敦竟有几分相似,不如结为异姓姐妹,也是一段佳话!”
……本来就是姐妹吧?!
哪有亲生的姐妹却认作义姐妹的道理?传回大周,怕不是天大的笑话一桩!
周紫文一时心中气恨,又瞧着小七面上那抹可恶的坏笑,只恨不得自己也有娘亲的魄力,将这丫头好好教训一顿。
但满堂宾客在前,她不过略失了一回神,已见得那坏丫头一头扑向那回纥可汗的怀中,声音已隐带了哭泣一般:“大汗……大汗……夫君,周将军她不情愿!”
吐迷度怀中拥着馨香的身子,半边身子已是酥了,再听她口中娇娇软软叫着夫君,任是上天摘星下海捞月,恐也会答应下来,更何况只是这桩小事。
立时一边柔声细语哄劝怀中的心爱之人,一边为难的睇着周紫文:“周将军有所不知,本汗这位可贺敦,年纪尚幼,又兼着孤身一人,离家万里,旁人说笑,她却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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