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哪里不会放肆啊?小七虽并不曾领略过风月情事,可地煞门里训练杀手自成一格,就算不曾尝试,春宫图也瞧过不少,这些年执行任务,碰上的奇奇怪怪的事也经见过不少,其中为了伏击对手,趴在人家屋顶一夜,被迫观摩活春宫也不知有过几次。
她身下如今正正硌着一物,坚硬如铁,当她是傻子么?她推开这紧搂着自己的铁臂,作出漠然模样,冷冷道:“这宫中殿阁数百上千,婀娜女子比比皆是,我又不曾绑着你的腿,你何苦做出这般贞洁模样?你从前又不是不曾坏过别人清白?”
说着依然翻身面壁躺了下来,背对着他,却只觉面上烧得厉害,连忙拉过了被子连头盖脸蒙了起来。
半晌只听得脚步声离床而去,她心中恼火,暗道这土匪头子果然靠不住,不过被她讥了一句,便耐不住寂寞要去别的宫里勾搭女人……停!
她猛然发现自己这股火来的毫无缘由。
诚然吐迷度对她不错,算是上千依百顺,只是他这般乃是疼惜自己妻子,可自己虽与他行过礼,到底是打的离开的主意,并不曾想过要死心塌地守着这男人过一辈子,又何苦生出这无名火来?不及她想出缘由,已听得脚步声又响起,眼前猛然一亮,却是被子被这土匪头子掀了开来,将她的小脑袋又拨了过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白瓷小罐,类似与面膏面脂一类的东西,等他掀开盖子,那股幽香却立时在鼻端沁绕,眼前是他放大的得意的脸:“娘子,你别瞧着我回纥到处是戈壁沙漠之类的,秋冬干冷,但我回纥处处是宝,光是折漫山上的雪水,就不知养出来多少神奇的东西。”
粗砺的手指沾了那药膏,小心翼翼往她脸上的伤处抹去,一脸献宝的表情:“此乃宫中秘药,涂个日,保管你面上一点疤痕也无!”
又忍不住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不是淑婉贞静的性子,惹急了必然会咬人。
放心,在你伤好之前我不碰你,更不会碰别的女人,倒是你不必为此烦恼吃醋,身上的伤才好的快些!”
这般的罗哩叭嗦,简直让她哭笑不得。
他是从哪里瞧出来自己会因为他宠幸宫中宫人而嫉妒吃醋的?但教她再去强行分辩,必然词不达意,不如缄口。
她似笑非笑瞧他一眼,今日始觉这土匪头子肩宽体高,虎目凛凛,肤色如密,极是俊朗,倒也真有些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资本。
只是二人本来便是两股道上的车,又焉能并架共行她心里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终究闭上了眼睛,由得他端着药,立在床前傻乐。
半晌,只听得他嘿嘿一乐,嗒的一声,想是将那药罐放在了床头小几,身边靠过来一具温热的身子,伸臂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近些日子她是怕冷的,怕冷到不可思议,且不再深究明日会如何,将来会如何,只是嗅着这渐渐熟悉的男人带着青草般的气息,在这宽厚温暖的怀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华鸾素睡的香甜无比,身在回纥使馆的周紫文却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她一想起小七那张倔强的脸,心中便拧的生疼。
又想起她字字如刀,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否真的有心破坏她的美满姻缘姻缘这种事,她从不曾有过,自然无从了解。
她虽恪守礼仪,但从来不曾有过被气得头脑发晕的时候,今夜却忍不住头大如斗,连太阳穴之上也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又想起家中娘亲,头发白倒谈不上,但换防之时,她回安平王府,那瞧着她的眼神便平添了几分忧郁。
这丫头旁的没有,倒生了一张毒辣的嘴巴!
就为了堵堵她这张嘴,她也要做点什么!
周紫文从来想到就干,乃是王府所有孩子之中口风最严,却是主意最正的一个。
其母英洛自小就不太敢对她有诸多要求,只因这大女儿从来端庄严肃,对她稍有表示亲昵,已被她小凤眼一瞪,俨然自己已是失仪之人,她的事,又哪里敢随意指手划脚?因为向来英明的安平王在大女儿这里,竟然是处处受制,说一句话也要思量半天,是否失仪,被她那小眼神凉凉瞧上一眼:母亲大人,您又失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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