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凤冷,当初我不过拿人钱财,刺了你一次,你却这般折辱于我,不但禁了我的内力,连我的马儿也送回玉门关去……”
又愤愤不平,扯了扯身上这紫色长裙,“这什么玩意儿?你怎么能让少爷我穿这玩意儿?”
她自小到大以男装示人,唯有在回纥之时穿过几回女装,那也是迫不得已,其实心内只觉女装别扭。
可是一路回来,贺凤冷却单捡女装买了给她替换。
自最后一套男装被收走以后,她已着女装三月有余。
便是连照夜狮子白,也是被他送至阳关守备营,只道此乃是安平王府世子爱马,着守将设法送去。
这阳关本来便是当年安平王征战之地,至如今这驻守之将也算得安平王英洛嫡系,焉敢怠慢,早早送了照夜狮子白回安平州。
他却一路带着安小七大摇大摆回到了山西太原府。
贺凤冷眼角带笑,显然心情正好,将她这身裙子打量了又打量,但见纤细腰肢,窈窕身姿裹在这紫色裙衫里,她肤色本来便极白,五官又精致,若非举着扇子的样子带了几分男儿气,当真是如画如描的佳人一个。
他“哧”
的一声笑出声来,又连连点头赞道:“我觉得很好,这样子很好!”
安小七近几个月已经教此人折磨的没了脾气,从最开始的笑颜以对,到后来的按捺不住,与之屡屡相斗,皆以失败而告终。
只因她离开之时虽带了些盘缠,可是在阳关之时便被搜刮干净,是以一饭一粥,一衣一线,都得依靠此人。
她今时又不同往日,有武功之时尚赚钱容易,如今却如同个娇滴滴的小姐一般,既劫不了富,又偷不了银。
“好个屁!”
她终于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又将自己手中扇子使劲往贺凤冷手中塞:“姓贺的,算我怕了你了!
你拿着这扇子也刺我一下吧。
刺了以后如果我死了,也算命该如此,折在你手里。
如果没死,你便给了我解药让我离开,咱们分道扬镳!”
贺凤冷近些日子在太原府多有斩获,又不能踏足家门,心中委实郁郁,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日里在外不痛快了,一转眼瞧见安小七这暗中气恼的小模样,纵是一腔郁气也消散的干净。
瞧瞧,怨有头,债有主,我不痛快,身边总还拴着一个比我更不痛快的人,让我随时随地找她的不痛快!
他瞧着安小七愈怒,他心中愈喜,反手执了她的手腕,却不去拿那扇子,只淡淡道:“小七以为,偿了那一扇子,你我之间的仇怨便解了么?”
在她不及答话之时,搓了搓眉毛,极是无耻的讲下去:“这就好比你欠债,总要还点利息的吧?在捅你一扇子之前,我便先取些利息罢!
等我什么时候痛快了,再给你个不痛快!”
安小七被他紧握了手腕,挣又挣不脱,只气得呼呼喘气,高叫一声:“你难道是放印子钱的?”
——从来还不曾遇上这般可恶的男人!
油盐不进,着实可恶!
不曾想那人侧头像打量一个傻瓜一般打量她:“安小七,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出身?”
二人来到太原府多时,安小七从前要刺杀贺凤冷时就已踩过点,自然知道眼前之人乃是两岸三晋青年之中的楚翘,不但武功,便是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虽不堪与她那位财神爷爹爹想比,却也是一方奸商,从前执掌贺族大家。
太原府无论贩夫走卒,还是士绅官僚,提起贺家大少贺凤冷,无不交口称赞。
只是怕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现如今的这位贺大少,与三年前的那位贺大少,却非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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