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燥热升起,慕知珩心中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道侣之间互相上药乃是常事,从前他与叶司清肯定也做过这种亲密事。
这般想着,脑海中突然炸开那种场景,被自己想法吓到的慕知珩猛地睁开双眼,身躯一震。
叶司清上药的动作一顿,放轻手上的动作:“若是疼就同我说。”
慕知珩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故而随意敷衍着点头,他弓着身子极力得像将自己早已熟透的脸藏起来,可发红的耳朵早已将他这点秘密全部暴露。
当上好灵药,慕知珩总算松了一口气,这煎熬的时光总算是过去了。
只是叶司清再度靠近的身影让慕知珩的精神再度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停滞,一缕发丝落在肩上,怕痒的慕知珩稍稍往侧边一躲却被那双强有力的手锢住。
细布一圈圈包扎着伤口,慕知珩一低头就瞧见那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十指,因着长年握剑虎口处有一层茧子,掌心处同样也是有些粗糙。
他有些疑惑,即便练剑也不会摩擦到掌心,怎么他这个位置会是如此。
或许是因着思索而入了神,他连叶司清何时到了自己跟前来都未曾知晓,还是耳边传来叶司清的询问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叶司清握着他的手臂询问着上头的几道抓痕从何处而来,慕知珩偏头再次随意扯了个谎:“兴许是床铺不干净,睡觉的时候觉得痒便多挠了几下。”
慕知珩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好在叶司清并没有追问,只是认真地为伤口涂上一层厚厚的灵药。
浓烈的药香味扑鼻而来,慕知珩却注意到夹杂在药香味中淡淡的血腥味,若说是方才留下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散味了。
于是他朝前凑了凑,鼻尖几乎快要贴在叶司清的衣裳上,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白瓷,叶司清侧目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你受伤了。”
慕知珩十分确切地说道,方才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叶司清身上传出的,那两个魔修完全不是叶司清的对手,他唯一可能受伤的时候便是为他出去寻找灵药,甚至可能早在魔修攻击宗门时便已受伤。
慕知珩越想越肯定心中的猜测,他自己都伤得如此厉害,叶司清怎么可能没事,想着这人还拖着伤势为自己外出寻找灵药,慕知珩赶忙去扯他的衣带:“我看看伤势。”
“已经上过药了。”
叶司清按住在腰间乱扯的手,再扯下去只怕他的衣带都要成死结了。
慕知珩只当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生了逗弄的心思:“害羞什么,我们可是道侣。”
他说着又用力地扯了下叶司清的衣裳,这家伙方才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扭扭捏捏的。
“你确定?”
“当然!”
慕知珩又用力往下扯了扯,哼哼,如此机会可不多得,自然要好好珍惜!
...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社畜李白衣意外穿越到一个男尊女卑的大坤王朝,意外成了镇国将军的儿子,李白衣那就一个兴奋,当场就要励志当一辈子的败家子,没事逛逛楼和里面才华横溢的女子探讨人生,学学英语。。。奈何总有人不想让李白衣学英语。也罢!既然不让我学,那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
制壶师田如月一朝穿越变成黑穷矬的农家女,心心念念想回家。无奈猫主子也跟着一起穿越,为了养活黑仔,锦鲤附身的田如月努力奋斗,弃捡到的某美男如无物。卫晋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床会被一只黑猫霸占还跟他抢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