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系的大主任金石开,指了指刘市首手边坐的白须老者,笑道:“我请了针王何老来给刘市首看看!”
刘市首得了头痛病,跑遍各大医院没治好,这消息传出来后,谁不想利用手里的资源做个顺水人情?
金石开有这个举动,在场的人也都不意外。
只是能请来针王何松芒,众人还是颇为诧异。
何家医馆在整个南滨城那是响当当的,祖传的医术,祖上七代人行医,出过太医院院令。
何松芒算是得了祖上真传,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不到五十岁就得了针王的名号。
这本事大的人,性格就怪。
何松芒也是个怪人,性格严肃,执拗,年过七十之后,便定下了一日只看三十个病人的规矩,任谁来说情插队都不好使。
偏偏针王名声在江南都是叫得响的,找他看病的病人都排到三个月后了。
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也不知道这金石开是怎么请动的。
申宏给陈万里倒了一杯酒,示意陈万里不要多言。
原本陈万里说自己医术比鉴宝的本事强,申宏听着有些头脑发热,也想送个顺水人情。
但此时冷静下来想想,陈万里到底太年轻了,毕竟医生是一个经验和学识同等重要的职业。
更何况,现在有针王在,就更轮不上陈万里这样一个后辈了。
何松芒长得一张严肃的脸,气势温和里透着权威的肃穆,目光扫了一眼申宏和陈万里,微微颔首就当打了招呼。
他给刘市首把脉之后,面露难色。
“在西医上来说,想必做检查,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的吧?”
何松芒看似疑问句却说得很肯定。
“对,西医上各种检查都做了,没有任何问题。”
刘市首点头。
“你每每头痛想必都伴有眼眶发胀,目眩耳鸣?”
何松芒又说了句。
“对对对!
何老不亏是神医,只是摸个脉,就都知道了。”
刘市首连连点头。
“你这个病看上去是肝阳上亢,想必也吃过一些中医的泻火药,没有效果吧?”
“对对对!
您老真是神了!”
刘市首瞬间对何老佩服无比。
金石开也是得意的瞟了一眼申宏。
申宏一阵不爽,这金石开跟他私交不错,就喜欢跟他打擂台。
扭头又见陈万里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何老,跟个认真学习的小学生似的。
申宏愈发觉得何老手到病除,这送个人情是没指望了。
何老摇了摇头:“你这个病不好治,这是外邪上犯大脑,时间长了引起了身体的自变。
用西医的话来讲,这算神经痛。”
“虽然不影响寿命,但每每发作起来,都是非常痛苦。
虽然吃止痛药能缓解,但是止痛药这东西又不能常吃!”
“您的医术也不能根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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