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心道:原本还以为他是块木头呢,现在看来,人家这伪装可比我强多了。
江晏深坦然点头:“没错。”
沈清辞来了兴趣:“说说看,你要杀的人都有谁?”
江晏深道:“灵仙门内有一名士叫做玉千觅,此次搜捕,他乔装成了一名普通的弟子混在灵仙门的队伍当中。”
沈清辞道:“什么名士……比起你还是差一点吧?我看以你的修为,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必多此一举来找我?”
这无异于是在与虎谋皮嘛。
江晏深又朝她笑,只是这回收敛了许多,不过那笑怎么看都带着些嘲讽意味。
他道:“以我这样的身份,怎么可以做这种双手染血的事情呢?”
好无辜,好清白,好理直气壮。
沈清辞被身边许多人说过嘴上太不饶人,可这还是她头一回在别人面前语塞,在还未想好要怎样接话之前,自己就再一次被气笑了。
她笑够了,道:“若我不帮你这个忙呢?你待如何?将我的身份捅出去?虽说以一敌百的确没有那么容易,可我又不是傻子,难道我不会逃么?”
“哦对了,”
说到这里,沈清辞已经不怕再让他知道点东西,便又补充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玄阴珠,那东西对我没用。”
江晏深:“嗯。”
他猜到了。
沈清辞在五年前根本就没有死,自然没有夺舍一说。
不然的话,她这张脸又该如何解释?茶馆那人私藏的画像还真是误打误撞。
他昨晚才探过她的灵脉,虽说没有他想象中的糟糕,却还是需要修养一番的。
可方才交手,沈清辞的灵脉却已恢复了许多,她来这里的目的便不难猜到了。
江晏深:“你需要的其实是这里的灵泉。”
语气笃定,已然猜到了其中关窍。
沈清辞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那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给我使绊子没什么意义吧?”
她又瞥一眼那柄剑,意思不言而喻。
江晏深不为所动:“沈尊主神通广大,自然不会轻易为人所擒。
不过我却是个难缠的人,想要摆脱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除了那些弟子们布下的阵法之外,我还自作主张地添了一些。”
“破除这些阵法与陷阱,怕是要花上一些时间。
但那些人若知道你在这里,赶过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怪不得有段时间没见到他,原来是做这个去了。
细看的话,沈清辞此刻的脸色有些黑——却不是被江晏深气的。
她初出茅庐那段时间,人人都道她只是个不入流的邪修,不足挂齿,连姓名都很少有人在意。
然而当她在玄门中颇有恶名的时候,许多人,特别是那些自主成为其拥趸的人,便不再满足沈清辞只是沈清辞。
世家有家主有宗主,门派则有门主,各个名士另有花名,她作为第一个以邪修之身混到这个地位的,自然不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妖女’。
于是便有人为她起各种名号,什么邪尊啦、圣女啦、天君啦,一个赛一个的有病。
沈清辞还不能生气,因为若她对这些称呼不满意,那些人便会绞尽脑汁地给她去搜罗更有病的名号。
江晏深方才唤的就是她的那些‘追随者’们最喜欢的一个。
实在肉麻,令人不适。
对于他说的话,沈清辞反而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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