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表演落幕,淡淡的星光落入了雨野初鹿的眸子里,他整个人就像是个炙热的发光体。
只一眼,雨野初鹿就完成了臃长的前奏,直接进入了正题,他问贝尔摩德:“你会画画吗?”
还没等贝尔摩德回答,雨野初鹿自顾自的回答了刚才自己的提问:“理解艺术,但是你对画画却不深入。”
“那就麻烦了。”
雨野初鹿做了总结,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好了自己的帽子,将碎发全部塞了进去,又变回了最开始的翩然优雅。
就像是隐藏在身上黑暗阴影下的波涛,在轮船启航之后很快归于平静。
贝尔摩德在大脑里搜寻着有关于这位院长的资料:“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资料里面对于绘画只字未提。”
“我不想解释。”
雨野初鹿用手指磨蹭着自己的手腕,眉眼低垂:“除非你能拿出相应的报酬。”
雨野初鹿缺什么?这是一个难题。
他并不缺钱财和权势。
看着雨野初鹿,贝尔摩德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在人体试验的那个鬼哭狼嚎的实验室里,唯一一个眼中带着坚毅的家伙。
他的目光透过冰冷的玻璃,像是从地狱中而生的疯子。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是大多疯子都会获得荣誉,天才跟疯子之间也只是隔着一层壁。
“想要夸奖,首先是需要得到认可,这个条件你认可吗?拥有异能力的小先生?”
贝尔摩德给出的报酬,是一句真诚却又极其轻飘飘的夸奖词语,为了完成现在的任务,她毫不犹豫的决定将boss的嘱托甩到脑后。
雨野初鹿抬眼,神色之中难掩喜悦:“认可!”
他转过身,看向了站在角落里,三五人将他围绕在中间的年轻院长。
贝尔摩德顺着雨野初鹿的眼神看了过去。
来这种场合依旧穿着西装,是个非常讲究的男人,他戴着厚框的眼镜,眼镜的厚度很高。
明明是个科研人员,但是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在打探四周,他希望尽可能的将眼前的一切都放入自己的眼眸中。
最多就能看出一个谨小慎微的科研人员的模样。
“他的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的手帕折痕有过更改,但是他刚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并没有污渍,很明显他不满足于家庭的安排。”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了旁边那副一看就是赝品的画作上,在看着画作的时候,甚至他会忽略其他人的话,让别人多次提醒,很明显他对于这幅画作的不满意已经到了焦急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
雨野初鹿的视线最后落在了院长的脚腕上,但是他止住了话头,转头看向了贝尔摩德。
不剧透完整的剧透,简直就像是有一只猫在心窝上面不断的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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