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绵绵细雨覆盖了这方天地,随时而来的风,吹得篝火火焰一阵晃动,也吹动着聂倩娘披着的衣袍一阵瑟瑟抖动,成为了此时庙内死气沉沉的潮湿空气中唯一的生气所在。
篝火噼噼啪啪的燃着,桑音抱着胳膊害怕的看着四周,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宁赤更是蜷缩在一根柱子旁,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娘子嘴中说着匪夷所思的故事。
“我去解手,刚完事,就感到后面有人在看我,我回头一看,是一个枭怪,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就已经回了庙里了。”
说完,聂倩娘就把自己蜷缩进赵童儿给的宽大的袍子中。
赵童儿看着聂倩娘,眼里充满了迷惑,这短短时间内生的一切已经远远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了。
如果说,聂倩娘突然之间性情大变还能用癫症作来解释,那这绿衣变红衣又是什么情况?
短时间内换衣服的戏法她也看过,无非是身上多穿几件,上面用细线牵着,到时黑布一遮,细线一抽,就能把外衣扯走,露出里面的衣服来。
可赵童儿明明记着那聂倩娘去解手之前,身上那件衣服已经被雨淋湿,里面只有一件小衣啊。
她刚才特意让聂倩娘换上了音儿的衣服,自己则细细检查过她脱下的这身红衣,也是单层的布衣,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
难道这世上真有妖怪附体这种事?
不会,小官儿说过这世上只有人,没有鬼,如果有,那也是人扮的。
赵童儿的兴趣已经被这诡异的事情给勾了起来,只要不是鬼,那她就有自信,任何人都吓不住自己,大不了一刀砍了。
“你在何处解的手?”
“出门左手3o步左右,那棵槐树下。”
赵童儿站起身,对桑音说道:“音儿,我们去看看。”
一直没说话的宁赤慌了,他是真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儿,万一那枭怪再来一次,自己不就一命呜呼了?于是赶紧说道:“你们别走啊,我怕。”
对待这种弱男子,赵童儿连头都没回,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怕?怕就该死!”
那棵槐树很好找,赵童儿和桑音在附近翻找了半天,只现了一双脚印和一把油纸伞,从脚印大小看,应该是聂倩娘的,而油纸伞也是她的。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枭怪的踪迹,同时他们也没找到聂倩娘去时穿的那身绿衣。
桑音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提议道:“小姐,这已经是留县地面了,我们要么还是去找王大人吧。”
“不!
我要自己查清楚这个事情,然后让小官儿看看。”
赵童儿扬着眉毛说道,“我想好了,待会就和他们一起回去,好好问问这枭怪的来由。”
她回头朝土地庙看去,只见聂倩娘正依着门框看向这边,雨风嚣张,扯动着她身上的袍子,人就显得没有了重量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盯着田鼠的夜枭一般。
赵童儿浑身一冷,再仔细一看,聂倩娘正一脸惶恐的看着他们,仿佛刚才,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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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田村位于留县县外三十里的羊角山脚下,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四刻,加上下雨,天色已经很模糊了。
回到家中,宁赤让聂倩娘赶紧生火烧水,自己则坐在椅上,给赵童儿二人介绍起这枭怪的来历:
“相传这山里有一个夜枭精怪,时时附在人身之上,然后趁夜专吃人的心肝。”
他还专在心肝上加重了语气,看到桑音抖了一下,心中暗暗得意。
“哦”
赵童儿听了淡淡的应了一声,要是换成平时,她早就一脚踹翻这个面露色光的斯文败类了,不过现在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
草草吃了一顿晚饭,赵童儿便带着桑音暂时回了聂倩娘为他们收拾出来的房间,她们打算在这儿住上一晚,明日再去村里走访一番,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小官儿就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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