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立意高远,写得真好。”
严蕊指尖触摸着刚抄录下来的这《鹊桥仙》,心中涌出了无尽的怅然,她有点想哭,但为什么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呢?
虽然是青楼女子,心里也是有甜甜的幻想的好嘛,而且因为身处环境的原因,也是缠绵悱恻的,她们越爱。
“王公子,这词能送我吗?”
“拿去吧。”
王翀大手一挥,感谢九年制义务教育让他背了这些诗词,也要感谢这个世界没有苏东坡、李白、辛弃疾,可以让他随意的抄。
严蕊咬了咬娇嫩的嘴唇,略带羞涩的说道:“谢王公子,让小女子给公子吹奏一曲吧,略表心意。”
王翀心里大喊一声耶,含笑不语,点了点头,这种时候他要矜持一点,男人可以做涩涩的事,但不能说出口,不然就lo91了。
严蕊果然吹得一手好箫,那箫声呜呜咽咽,低沉婉转,一曲吹毕,王翀感觉人格都升华了不少,进入到了圣贤状态。
只可惜此箫非彼箫!
“献丑了。”
一曲吹毕,再抬起头时,严蕊的目光已经清澈了很多,“今日王公子前来,不是只为看小女子一眼吧。”
“严行为天下绝色,谁不想多看几眼。”
烛光下的严蕊更是美艳动人,王翀喝了一口茶,缓解了下咽喉的干涩,“除此之外,这次前来,还有件事,就是想问下严行让我查案,愿意出多少钱?”
严蕊愣了下,疑惑道:“大人为民伸冤还要收钱吗?大理寺不就是伸冤之处吗?”
王翀笑着说道:
“朝廷是给我俸禄,所以每个报上来的案子我都会认真复核,这是公事。
你找我查案,这已经过我的工作范围,外面请个状师都要钱,我为什么不能收钱。
而且这个案子已经判结了,不信你可以试试递状子,没有哪个衙门会收的。
每件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严行,就像这内堂,如果有人不花钱打茶围,能进的来吗?”
王翀对严蕊也没怜香惜玉的想法,你既然拿道德公义来压我和县主,那么我也拿规矩来压你,很公平。
想让我白干活,门都没有!
内堂内春意浓浓,而严蕊却感到冷得像冰窖一样,她黯然的叹息了声,无奈的说道:“王大人说得极是,是小女子想简单了,不知王大人要多少钱?”
“我这个人,办多大事收多少钱,你也知道这个案子要查清楚,难度有多大,要不少钱,你想清楚。”
“王大人但说无妨。”
“3ooo两。”
严蕊被王翀报的价格吓了一跳,这也太狮子大张口了吧,不过此事正如王翀所说,没有一个衙门会接,想到这里她就想应下来,只是这钱去哪里凑?她入行到现在,也不过才攒了15oo多两。
要想凑也简单,找个有钱的客人就行,但是她又不想走这一步。
这点就可以看出花魁的职业素养了,要是换做后世的各位主播,别说真有事,没事都整天大喊:哥哥,人家没钱吃饭了。
“我没那么多钱,能否便宜一点。”
从王公子到王大人,再到现在连个称呼都没有了,可见严蕊心里对王翀的印象有多差了。
“如果严行拿不出这么多钱,也可以,让我为严姑娘梳拢就行了,不过不能收我钱哦。”
王翀看了看严蕊的嘴和人中,色眯眯的说道,“我对严姑娘可是真喜欢啊,哈哈哈。”
严蕊作为花魁,往来的客人对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人对她如此轻薄无礼过,她紧紧攥着茶杯,强忍着内心的激愤。
她咬着牙说道:“好,等我姐姐冤屈大白天下之时,小女子愿自荐枕席。”
王翀拍了拍手,用竹棒轻佻的指了指严蕊:“好好好,我就喜欢严姑娘这样的痛快人。”
桌上的蜡烛啪的爆了一个烛花,光影晃动,把王翀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同恶魔一般俯视着严蕊。
有钱钱交待,没钱人交待,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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