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敢说冯忠的放肆嚣张,卫棠也不愿去做那个出头鸟,想了想只道:“奴婢与冯忠没甚接触,只知道有些宫女太监不愿与他太亲近。”
王贵人一笑,“乾兴宫里伺候的人,怕是他们想亲近也亲近不上。
偏生咱们这屋里就出了个有福气的人,人家上赶着来要呢。”
卫棠怔怔,王贵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冯忠瞧上你了,想讨你去陪着过日子,你也知道,太监嘛,不是真男人,倒是少了生儿育女的痛苦。
你在哪伺候人都是伺候,跟着冯忠,这一辈子不说大富大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想必是不缺了。
你听听,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分明厚厚帘子挡着,让这屋中一丝寒风也没有,卫棠却生生打了个战栗,被王贵人覆住的手下意识地往回一缩。
“小主容禀,奴婢并不想……”
王贵人一皱眉,脸就拉了下来,回身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闲闲打断,“这样的事,想不想由得你么?”
一时寂静。
卫棠深吸一口气,半抬起头,“奴婢知道不由自己,但宫中规矩,太监宫女不得对食,违者当处以重刑。”
像是不习惯被老实的人这样驳斥,王贵人改了个姿势,出一声嗤笑,“规矩是人定的,这宫里对食的人少么?就说先帝在时,还赏了个宫女给贴身的太监。
现在冯忠正青云直上,你跟着他只有好处。”
卫棠沉默一会儿,“小主,奴婢这等蒲柳之姿,没想过青云直上,今天也同家人说了,等太后娘娘和陛下的恩典,到了年纪奴婢便出宫去。”
“出宫?别想了,被冯忠看上,这名单里就不会有你的名字。”
王贵人“啧”
一声,“要我说,既是福气来了,就好生接着,不然得罪了冯忠,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卫棠心知肚明,王贵人是怕得罪了冯忠牵连自个儿,把那本来就微薄的圣宠折得一分不剩,所以铆足了劲儿要促成这桩事。
只是……凭什么呢?
她卫棠也是个人,在家中虽然不得祖母父亲喜爱,却亦有外祖母和母亲捧在心尖上,就是方才见面,外祖母还老泪纵横,拉着她的手念叨不停。
“我家这小棠儿,打小就吃了不少苦,等从宫里出来,我拼着老脸不要也得给小棠儿寻个离家近的好亲事。
别人不心疼小棠儿,姥姥心疼。”
短短一会儿功夫,她最心疼的外孙女就要被送给太监,这辈子再无指望。
卫棠咬咬牙,声音出人意料的冷静,“奴婢求小主周旋,冯公公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太监,娘子却是陛下的嫔妃。
只要娘子照应几分,奴婢就有出路了。”
王贵人示意秋果把方才那杯茶奉上来,眉眼冷着,语气也冷,“同你说了这么多好处,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你若是跟了冯忠,将来闻箫阁就是你的娘家,我自会照应着你。
去外面跪着,好好想想,想通了再进来告诉我。”
卫棠不再说话,行了一礼,退出屋子,跪在台阶之下。
这样的天气,走在路上都还嫌冷,卫棠跪在被雪水渗透的青石之上,只觉得冰寒之气入骨,但她犟着挺直身体,神色坚定。
闻箫阁里伺候的人不多,有点消息就是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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