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走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她拿过窗台上的钥匙,揣进了口袋里。
她虽然是个瞎子,可她早已习惯了看不见东西的生活,摸索着用钥匙开门还难不倒她。
那么门后这个人,肯定不是我奶奶!
“小鹿,你好狠的心啊,外头那么冷,你是想冻死奶奶吗?”
那道沙哑的嗓音逐渐变得浑厚起来,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声调里那浓重的怨气。
“你这个没良心的,忘了是谁把你从树林里抱回来的?要不是我,你早都冻死了……”
说到后面,那嗓音已完完全全变成了粗犷的男人,哪里还有奶奶的影子!
我吓得转头就跑,钻回了床上。
敲门声仍在继续,外面那个不知是谁是鬼的东西显然也没了耐心,拍门的动作逐渐暴躁。
从最初的‘咚咚’声,变成了‘哐哐’巨响,每一下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试图把被子当结界,阻隔那些可怕的动静。
渐渐地,那敲门声真的停止了。
我悄悄把头探出去,仔细听了两分钟。
除了窗外簌簌的风雪声,再无其他。
那个东西真的走了吗?
正当我心存疑虑,想要下床去窗边看看时,却现自己不能动弹了!
手脚像不听使唤般被牢牢钉在了炕上,连掀开被子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全身上下只剩眼珠子还能动,戒备地看向房间每一处角落。
夜色里,我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他全身湿漉漉的,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散着潮湿的腥气。
更可怕的是,我感到屋内的温度急下降,连火炕都变得冷了起来。
他缓缓向我走过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五官和那张黑白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是张德柱!
张德柱表皮抽巴得像团揉皱的纸,水沿着他的裤腿流到地板上,浅浅堆积成了一滩水渍。
‘滴答,滴答——’
我用尽全身力气,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
“嘻嘻……你以为不给我开门,我就进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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