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王翀自顾自的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李书生的面前。
沈夫人已经被赵童儿带走了,班直们也都退到了院子里,此时房中只剩下他和李书生两个人。
一阵穿堂风吹过,带来了一丝清凉,却吹不走这个房间内曾生过的可怕的罪恶。
李书生并没有惊慌,从容的说道:“我不是都被大人抓到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他和在翠华楼上简直是两个人,翠华楼上他是一个阿谀奉承魏公子的酸儒,而现在的他冷静,冷漠,唯一一个小动作是把磨毛边的袖口往里缩了缩,以此来维持他读书人的体面。
果然,天下最善于伪装的就是人心。
王翀看了他很久,才缓缓开口道:
“我这個人每破一个案子都想问问人犯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任何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有他的动机,知道了他的动机基本上也就能找到这个人,但这个案子,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你的动机,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试一试了。”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中斟酌了很久,这样的对手他很久没有遇到过了,稍有不慎,李书生就不会说出实情,那么这个案子对王翀而言,也就只办了一半,更何况,他还有自己别的盘算。
于是,王翀看似随意的又补了一句:
“你应该有难言之隐吧?”
李书生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变化,问道:“大人从何而知?”
“那具女尸虽然下体有伤,但并未有秽物,两处皆无,加上你这边放着这么多角先生,我就猜了一猜。”
李书生点点头,并没有被王翀说穿自己不举这个天地下男人最不愿启齿的痛点而羞恼,而是拍了拍手说道:“妙,当日翠华楼初次见到大人,还以为你是借着县主而当上了大理寺丞,现在看来,大人比天底下大部分的庸官都要高明很多。”
“过奖,可能我想的比较多。
今日你我就当闲谈,说什么都可以。”
李书生笑了笑,仰头长出了一口气,王翀就像一个与此事毫无瓜葛的人一样看着李书生,等着他开口。
“既然王大人想听,我这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我16岁做了贡生,但屡试不中,身上的钱用完了,家中也无余财,只身流落西京,幸好皮囊长得尚可,无奈之下就去做了相公,最后钱是赚了一点,但子孙根被人用得太狠,毁了。”
菊花残,满地伤
王翀的脑中响起了这曲子,他猜到了李书生某方面有问题,却没料到还有做兔儿爷的经历啊。
他控制住自己面部的肌肉,稍稍把椅子朝后挪了挪。
“后来攒了点钱就回了留县,前几日陪着魏其长去买了几个流民女子,说是买,不如说是施舍。
魏其长当着我的面就把那女子糟蹋了,事后还问我要不要试试,我怎么试,也不敢试,后来那魏其长见那女子死了,就让人把她当猪狗般丢掉,连件衣物都不给她遮体。
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女人,心里那股念头就怎么也压不住,他魏其长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
那女人死的那一刻,我觉得我那东西好像又回来了。
此时桃花待彼时,今日桃花只今朝。
昨日,见县衙贴出此案已破的布告,我就迫不及待的再想试一次。
后来的事,我不说,大人也应该知道了。”
等李书生说完,王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第二具女尸现时会被摆成那个姿势,那是李书生把自己曾经的痛苦转移到了这个可怜女子的身上,以这种方式来向世界宣泄自己的不满。
当受害者和施暴者掉转身份时,受害者会以十倍的暴虐施加到更弱小的人身上,自古如此。
李书生是不幸的,他最大的不幸在于他报复了一个比他更不幸的人,此时的侃侃而谈,掩饰不了自己的怯懦和心虚。
这样的人无论过往有多悲惨,也不值得同情,死有余辜。
王翀站起身来,用竹棒顿了下地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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