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这情况看来,只怕他得去一趟县衙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爷那是什么人物?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衙役脸还痛得紧,见墨衍不走,还问他见到镇抚没,他心里的火气,蹭地一下蹿得更高了。
他指着自己的脸,恶狠狠地说:“看到没?就因为你,老子刚被训得猪狗不如,还被打成这样。”
心里的火气,完全无法排解,说着,他又抄起门边的棍子向墨衍打去:“老子告诉你,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内衙……
衙役一走,朱师爷就狠狠地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
给人递牌子居然不知道要银子。
活该这么久了还只是个看门狗。”
“吱……”
门,从内被拉开。
镇抚走了过来:“你刚在说什么令牌?”
“爷,你别生气,都是下面人不会办事,一点小事就来打扰您,还说什么拿着令牌,你就会见他,真是不知所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谁?你放心,我已经将递牌子的衙役狠狠地收拾了一顿,那破牌子也扔了出去。
胆敢跑到衙门来搞事,递牌子那衙役定会狠狠地收拾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朱师爷一脸讨好,说完方才生的事,又立刻转移话题。
“锦珍斋的少东家刚令人送来一批好东西,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那对不知好歹的泥腿子父女,东西我已经收整好了,人也已经抓了过来,你要先去看看东西吗?至于那对泥腿子父子,交给我来教训即可,保管把事儿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是什么样的令牌?”
镇抚沉声问。
“什么?”
朱师爷有些没反应过来。
“本官问你,方才拿进来的是一块什么样的令牌?”
镇抚再一次询问。
他的声音不自觉冷了些,面色也变得不善。
“就一块乌金色,上刻翎羽的令牌。”
朱师爷不明所以,大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啊?
想了一下被自己扔掉的令牌,朱师爷心有疑惑,却也没敢隐瞒。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下,兜头就是一巴掌拍下来。
紧随而来的就是镇抚愤怒的咆哮:“你个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啊?还不赶紧去把人请进来?”
乌金色,上刻翎羽的令牌,那不就是……
镇抚压根儿就不敢往下想,骂完朱师爷,没等对方从懵逼中回神,已经以最快的度跑了出去。
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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