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若是早些个月回来,或许会发现异常,但现在痕迹已经散了,唯独留下的一个证据,现在还在钟华甄肚子里。
她的肩膀一凉,钟华甄抬起头。
长公主手搭她肩,站在一旁,轻问:“甄儿,可怨母亲?”
钟华甄卷长睫毛落下滴水,疑道:“我怎么会怨母亲?”
她叹口气:“你自幼聪敏,比母亲还要懂得轻重,所以我也从不管你太过。
陛下金口玉言,我不能阻止,但我还是想多提一句,男女有别,不要李煦太亲密。”
“太子时常惹是生非,我光是应付就精疲力尽,没可能对他有意思,”
钟华甄无奈,“母亲不用担心。”
她知道长公主十分讨厌李煦,能不见他便绝对不见,即便钟家与他一体,长公主心底也巴不得他早死,连带张家一家灭族。
如此一来,钟华甄更不敢同她说那晚的事。
钟华甄在京城很出名,她那张脸但凡见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好她色的人不少,男女都有,大司马长子郑将军是其一。
但威平候在民间声望极高,钟华甄是侯府世子,得太子相护,就算身体再弱,也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章台路一带多勾栏妓坊,郑将军郑邗便是常客之一,这是郑家的地盘,未破身的女子都得先来他这走一趟。
妨妨是近期才被推出来的妓子,十七岁出头,被郑邗看上,专门伺候他。
夜晚妓坊正是热闹,她华服金簪,红唇艳丽,细手提灯笼随侍卫往僻静处走,行至坊间深院,侍卫推门请她进去。
妨妨一进去就被满身酒气的男人抱上床,她惊呼一声,手上灯笼摔在地上,瞬间灭了光。
这屋子是专门留给郑邗的,平日只有晚上点灯。
他背同虎般宽厚,熊腰粗壮,对女人颇有手段,三两下就把身下妨妨弄得春情泛滥,口脂全被他吃进腹去。
她哎呦了下,直呼将军慢些,有事要说。
郑邗声音粗犷,胡子拉碴:“将军一天没来见你,学会拿乔了?”
他没给人说话的机会,撕扯衣服丢出去,郑邗几天没碰女人,弄得妨妨咿呀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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