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城居住的第二年秋,傅斯言顺利拿到了举人文凭,不仅如此,他还以十三岁稚龄,成功将解元名头揽入怀中,一时堪为奇事,引得整个府城都轰动起来。
而宁熹光和周奶娘几人,也很高兴。
虽然早知道傅斯言天纵之资,即便取得再大的成就也不为过,然而,真当这个他们亲自养大的孩子,将数以千计的学子压在下边,成功夺魁,那种骄傲而又振奋的心情,真的是无法比拟的。
宁熹光欢喜的一直傻笑,奶娘打发走报喜的小厮和衙役,也激动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少爷中了举人,光耀门楣,老奴可算是能对老太爷、老太太和太太交代了。
即便是现在去了,老奴也高兴啊。”
“少爷出息了,小姐以后总算有依仗了,再不用担心被婆家欺负了。”
周奶娘絮叨不停,面上忽喜忽悲,忽然还落下泪来,哀哀哭泣,惹得小翠也红了眼眶。
然而,这都不是悲情的眼泪,实在是太高兴了,激动难耐之下,抑制不住的眼角便落下泪来。
宁熹光得好笑,却也忍不住叹息,张口安慰周奶娘几句,见奶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完全不将她的话听在耳里,只能作罢。
正无奈好笑时,又见王谦匆匆跑过来,傻笑着说,“小姐,少爷领了好友回家。
说是让您安排下宴席,少爷要在家里款待同窗。”
“哦要款待同窗”
宁熹光讶异的挑了挑眉头,“总共来了几人,现在走到哪里了”
“不算少爷总共两人,那两人都是少爷的至交好友,关系非常亲密。
少爷他们现在怕是已经出了学院了,再有一炷香功夫,该是能到家了。”
又细碎的交代了一下,傅斯言那两位至交好友在饮食上有什么喜好和避讳。
宁熹光听得连连点头,其实有些心不在焉。
傅斯言来了府城后,确实结交了不少好友,然而,真正能让他带到家里里用餐的,还一个没有。
倒不是说,傅斯言与他们的交情还没要好的那个程度,委实是,元帅大人心疼她,不舍得她劳苦,亦不舍得让外人见到她的真容换句话说就是,元帅大人太抠门,不忍她被别人了去。
怎么这次就要请人来家里吃饭了难道是关系当真非常铁再不就是来人身份有什么不同
宁熹光胡思乱想的时候,奶娘已经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谨慎的将王谦交代的话一一记牢,随后就风风火火的忙碌去了。
稍后傅斯言回来,与他同行的果然有两名容颜俊朗,气质不俗的年轻男子。
观其年龄,也不过十五、六岁左右,却一身贵气,显见是非同凡人。
而傅斯言与他们站在一处,也丝毫不逊色,反倒还很醒目尽管比那两人还小两三岁,但他身高却比他们还要高一点,容颜也是俊美的宛若天人,气质皎皎如朗月清风,双眸漆黑深邃,一眼过去,便让人忍不住注意到他。
宁熹光心里暗暗得意,元帅大人可是她亲手养大的呢,着自己的“孩子”
比别人出色,做长辈的总归要骄傲下。
两个外人见到宁熹光,微微施了一礼,而后目不斜视。
傅斯言面色还好,招呼宁熹光过去,而后给两人做了介绍,“这是我义姐。”
宁熹光抬眸过去,为这个介绍纳闷。
她虽然是他义姐没错,可傅斯言从小到大根本没喊过她一声姐。
再来,这介绍,怎么听着这么生疏,好似要撇清关系似得。
宁熹光狐疑纳闷,然而,下一刻,就又听傅斯言道:“也是我未婚妻。”
宁熹光:“”
宁熹光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只短暂失色后,面色就恢复如常。
然而,正送茶点过来的奶娘和小翠,却一个趔趄,将手中的盘盏都摔在了地上。
瓷器发出的尖锐碎裂声,惊醒了其余几人,傅斯言过去,轻描淡写的挥手,“奶娘速速收拾去吧。”
“唉,唉,奶娘这就去。”
说着就起身,拉着一头雾水,蒙的头晕目眩的小翠离开了。
之后两人又送了新的茶点过来,宁熹光稍微谦让了客人几句,便借机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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