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用陈仲因这副躯壳快一年,杜宣缘愣是一次没在早上亲眼见识过传说中的男性正常生理活动。
搞得杜宣缘闲暇之时,都有点怀疑陈太医是不是有医者难自医的难言之隐。
想到远在皇城的陈仲因,杜宣缘心情轻快不少。
她开始琢磨接下去该怎么做。
翌日。
杜宣缘再次到穆骏游那儿走了一趟,随后便求见吴王。
吴王看着呈到自己面前的军符,终于露出这几日来头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又对杜宣缘道:“陈御史,看来逼一逼总能逼出成效来。”
杜宣缘挤出一点儿笑来。
瞧她十分勉强的模样,吴王戏谑道:“怎么,为了换这一道军符,付出不小?”
杜宣缘咬牙,道:“下官不负王爷所托,万死不足为惜。”
空话,但人总是爱听的。
吴王笑上几声,琢磨着“陈仲因”
恐怕是拿她原先足以威胁穆骏游的把柄,换来的军符,现在将这军符交到他手中,她自然是赔大了。
于是吴王又道:“本王收下你的投诚,也不会亏待于你,说吧,想要什么?”
杜宣缘面露为难,试探着道:“下官离开皇城前,皇帝曾命下官每月上书一封,以尽御史之责……”
吴王的面色当即沉了下去。
杜宣缘立刻表现得惊慌失措,连忙道:“王爷,此乃皇命,臣不得不从。
况且若无上书,皇帝必然起疑,届时对王爷的大业亦无益。”
话虽如此,可吴王显然还是担心她背地里耍鬼。
他摩挲着刚刚到手的军符,神情突然一松,笑道:“好,本王许你上书。”
杜宣缘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却听吴王又道:“但本王要你现在就写。”
杜宣缘一惊,做出下意识抬头看向吴王的动作,又立马低头掩盖自己的惊诧。
吴王面上笑意渐深。
他自觉这一举动出其不意,面前这个小小的御史即便要动什么歪心思,也筹备不及。
这时杜宣缘稍稍抿唇,又道:“请容下官准备笔墨纸砚。”
这句话叫吴王更加自信。
他不给杜宣缘留一点儿构思的机会,径直挥手道:“本王书房便有。”
说着便令王府管事去书房取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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