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就一定是珍珠?”
不一定就是珍珠她们五人,也有可能她们事后向别的侍女侍从说起了这件珍宝,许许多多的人都有可能是玉妃安插的间谍内奸!
又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内奸,只管大家的嘴巴管不住把事情传开了,玉妃知道了那也不奇怪。
“为什么?”
他反问道。
我无奈地摇着头,“我真的不知……”
“砍了另一只。”
“啊啊——————!”
“再砍一条腿。”
“不!
停下!
停下!”
我拽着他的衣领惊声叫起来,“我知道!
知道!
别砍她的腿,我知道的!
真的知道!”
侍卫的刀及时停住,前一刀的血像是溅在了他的眼睛,他忙趁此机会用胳膊擦了一下眼。
在他脚下是没了双臂的血人,两只砍掉的手臂在左右脚边呈相同的角度和距离相对躺着。
新砍下的一只断手,整齐的断口尚未被喷出的血黏糊,截面可以分清白骨、肉筋、血管、肉和皮……
也因为刽子手的这一松懈,让他脚下的人有了些自由。
她就那么突然转过头来瞪着我,一张浸泡黑血的脸,一双鼓得比铜铃大的双眼。
几名侍女吓得昏厥倒下,我的眼前也有了黑色的涟漪。
“昨晚……你说是昨晚……玉妃昨晚向你讨赏,而牡丹在昨儿晚膳过后才送来如意……”
时间紧挨着,也就是说消息还来不及散播,知道的人也只有年嫫嫫、青儿几人,“昨晚珍珠和年嫫嫫不当晚职,牡丹走后不久她们也退下了,鲜于青等三人一直在我身边,直到夜深才离开……”
我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跟着脑中转动的东西语无伦次地说着,“她们三人尚来不及向玉妃告之,只可能是年嫫嫫和珍珠,只有她们有时间……”
为什么是珍珠而不是年嫫嫫,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不知道了!
或许少君您认为年嫫嫫更值得信任,或许是您在玉妃身边的眼线看到的是珍珠,或许每一个人都被您看着监视着!
以少君您的神通广大有什么不知道的!
也或者……
“不会是年嫫嫫,只会是珍珠。”
也或者,年嫫嫫根本就是你的人,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就如珍珠是玉妃的人一样。
“看来,你还是知道的。”
他笑着点头,搂紧我下滑的身体作为嘉奖,“日后最好不用我来问你,你自各儿就该知道。”
说完他转向一干侍女道,“扶娘娘下去歇息。”
青儿一走上来我便猛力推开他,改投另一个怀抱。
我竟然大言不惭……
“牡丹,剩下的一柄如意暂不赏赐东殿,把这两只给玉妃送去。”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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